产生警戒,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找到这艘古怪的花舟。
那边晏无涯也站在甲板上,正朝他大喊:“这是怎么回事,这船怎么还会消失?”
“闭嘴!”云沉雅百忙之中还得抽空回应这个麻烦鬼,真的是要被他气死了。
眼见花舟消失的部分越来越多,一大半的甲板都化作虚无,只剩下云沉雅两人站的地方和最高那座楼阁。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云沉雅心头转过无数个方法,但似乎都没有解决方案,便是开启天眼也只能见到花舟逐渐消失。
难道真的只能看着这机会从眼前溜走?
云沉雅没有任何办法,似乎只能放弃,就在这时他猛然想起了什么,手中掏出一个东西。
“明鲤,你的簪子,难道你不想要回去吗?!”
云沉雅朝着虚空中大喊,手中握着的正是那根床榻上找到的玉簪。
忽然,正在消失的花舟一震,原本消失的结构在一瞬间恢复原样,站在甲板上的两个人脚底也重新出现随江水波动的感觉。
赌对了。
云沉雅不顾额头上的汗珠,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早在他拿到那根玉簪时便对红楼主人有了猜测,排除魔修作乱的可能性之后,红楼的异状就显而易见,是属于鬼物作乱。而船中陈设皆是花舟旧物,没有异状,唯一有问题的便是顶楼花魁住所中浓重的血迹。
这样一看这鬼物的身份几乎是脱颖而出,白天在城主府内也只是为了确定这个花魁的身份,当时不少老鸨都有相似的传言,涉及到的花魁也有四五个,但云沉雅冥冥中有一个灵感,觉得叫做明鲤的花魁问题最大。
如今随着他说出这个名字,花舟的异状顿时停滞,云沉雅就知道他猜对了。
一旁的晏无涯刚刚抓紧一旁的栏杆站稳,才见他拿出一根簪子就让花舟停止逃跑,顿时目瞪口呆。
“你认识这花魁?”
云沉雅没理他,握着玉簪往楼上走。
“明鲤小姐,你的簪子在我手里,我也稍微了解了些你的事情,知道你心有怨念才会在这花舟上形成异象,如果想要拿回簪子,我希望你能现身与我——”
话音未落,楼阁顶上忽然出现一个身着红衣的影子,那影子张开双臂一挥,一股陈旧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的气息便向甲板上的两个人袭来。
云沉雅只觉得眼前忽然一晃,周身的环境便大不同了。
脖颈处缠上一双柔嫩的手,那手还缓慢的抚摸着他的脸,摸着摸着还往下面去了。
云沉雅一激灵,一把甩开那双手:“晏无涯你发什么疯?”
“云朗在说谁?”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云沉雅惊觉自己现在竟然坐在床榻上,裸露着半截身子和另一个人睡在一块。而说话的正是身旁的人。
她轻轻抬手担忧的抚摸在云沉雅额头:“莫不是睡糊涂了?这里只有鲤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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