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佳嬷嬷,“嬷嬷,你确定不是月事来了?”
白佳嬷嬷连忙回答,“回爷的话,虽然都是血迹。但月事的血是额外不同的,像是排出体外的垃圾,显得脏污不堪。
而格格这次的血却是极为干净、新鲜的血,老奴可以肯定绝不是月事来了。”
尼楚贺在一旁腹诽,本就是假的,就想诓个太医过来看看,肯定知道不是月事来了呀。
正院
看着内院大门的奴才看到苏培盛带着一个穿着太医服饰的人过了内院大门后,急匆匆地往后院走,便立即跑去向福晋禀报。
福晋收到消息后,打发奴才退下,问一边的嬷嬷道,
“嬷嬷,你说这富察氏那边到底出什么事情,怎么连太医都请过来了。她怎么不请示我叫府医过去看看,直接求爷请了太医。”
“老奴也不清楚。”,安嬷嬷回答道。
“你说后院姐妹生病了,本福晋是不是也要过去看看。毕竟爷已经在那了,本福晋好歹是直接负责管理她们的人,再不过去,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福晋纠结道。
“那老奴就陪福晋一起去看看吧,万一有什么事情对咱不利的,咱们也能早点得到消息,更好应对。”
“嬷嬷你就不用去了,就在院里忙院里这一摊子事吧,就让石榴陪我过去一趟。”
“老奴知道了,这就去把石榴叫来,让她陪福晋去翠玉轩。”
翠玉轩
等了一段时间,有奴才进来禀报道苏公公带着一个太医过来了。
四爷让他们赶紧进来。
李太医气喘吁吁地给四爷请安,“下官见过四贝勒,四贝勒吉祥。”
四爷赶紧让他起来,“行了,李太医别多礼了,赶紧过来诊脉吧。”
李太医抱歉道,“望四爷见谅,能不能容下官缓缓。这一路走得太急,下官现在心跳太快,手也不稳。会影响诊脉。”
四爷没法,只得应道,“那李太医坐下喝口茶,休息片刻。”
李太医赶紧道谢,“下官谢过四爷体谅。”
李太医坐在桌旁一边喝茶休息,一边问一旁的嬷嬷,“嬷嬷能不能跟下官说下格格的病情,下官好心里有底,等下好有针对性的仔细把脉。”
白佳嬷嬷忙上前,说自家格格在上次府中请平安脉的时候,府医诊出有宫寒的情况,便开了调理的药,喝了快有十来天了。
前几天偶尔会腹部抽疼,昨天腹疼不止。昨日便又让府医诊脉,得出腹疼仍是由宫寒引起的结论。说是宫寒导致月经紊乱,提前到来。
开了止疼的药。昨晚喝药后今早起来,发现月事没来,但出现了落红,仍腹疼不止。
此时奴才进来禀报说福晋来了。
四爷让福晋进来。待福晋进来后,众人互相行过礼后,便开口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福晋笑着回答,“有奴才向臣妾禀报,说是苏公公带着太医急急忙忙地往这边来了,臣妾担心富察妹妹出什么事了,便过来看看。
爷,富察妹妹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不让府医看看,反而请太医过来了。”
福晋此时还不忘暗暗给尼楚贺上眼药。
尼楚贺也不回答她,希望等下太医把脉后,福晋你还笑得出来。你那狗腿子府医你还能保得住。
尼楚贺早就在奴才们禀报四爷来了后,便将手上戴着的伪装戒指切换到有小产迹象的图案,戴到了手上。快一个半月的喜脉,她不相信宫里的太医会把不出来。
四爷回答,“正要让太医把脉呢,你就过来了。坐下一起等着太医的把脉结果吧。”
福晋答应着在奴才们刚准备好的凳子上坐下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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