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干了灵力。
他们原来黝黑的头发一下子就变得斑白不堪，原来结实的皮肤也开始松松垮垮满是褶皱。
境界也一下子从渡劫期后期掉到了合体期中前期。
要不是他们颤抖着手掏出丹药吃下，估计都要掉到分神期了。
两人瘫坐在地上，看了看手中又多了几道裂纹的残兵，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魔神傀儡，终于明白了天幕上的一句话。
有的时候不努力一把，都不知道什么叫绝望。
沐千帆忽然想到了什么，拄着自己的灵剑站起身。
“阁下，我们已经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了代价，若是你还执意要毁灭剑海渊，未来天行先生会帮我们报仇的！”
慕容南也慢慢爬了起来，他跟着说道：“你最好现在就离开九洲，回你们东域去，否则天行先生来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天罚！”
剑海渊其他人心里也是再次燃起了希望。
人的名，树的影，天行先生的实力有多强，没人定义过。
但他作为天道的代行者，才是最可怕的。
“……”
陈风看脑残一样看着两人，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拉出来扯虎皮的一天。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玉总直接给整了个大无语。】
【看得出来，他们真的很想苟活。】
【这两条老狗，刷新了我对剑客的认知。】
【真的还不如紫竹禁地时那几个合体期剑客。】
【他们是不是比较苟才活到现在的？那些比较耿直和老实的都死了。】
【楼上，你说的很可能是真相，例如八百年前正魔大战。】
【风哥，露出真身让他们再次绝望，更彻底的绝望吧！】
两人看魔神傀儡没动静了，还以为对方被自己唬住了。
只是他们的希望注定维持不了多久。
只见魔神傀儡胸膛忽然打开了一个口子。
陈风从口子内飞了出来，淡淡笑道：“我来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
此刻，整个剑海渊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魔神傀儡前的陈风。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天行先生是大爱天尊…天行先生…怎么可能会是魔修！传言他可是天道的代行者啊！！！”
陈风语气平静地说道：“魔修是魔修，因为他们作恶永远洗不干净，而正道却不一定是正道，因为有些人喜欢披着正道的皮，为所欲为，伤天害理。”
【嘿嘿！说得好！】
【听懂的掌声！！】
【哈哈哈哈，绝望了吧？魔王和救世主都是我！】
“……”
剑海渊的人羞愧地低下了头，此刻他们感觉脸都被抽肿了。
沐千帆有些崩溃地叫道：“可恶！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表明身份！那样姜千秋就不会对你出手了！”
陈风摇头叹息道：“本来我想以外域修士的身份钓邪魔歪道上钩，换来的却是所谓正道之士的污蔑和陷害，这能怪我吗？都怪你们贪，你们狂啊～”
“现在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大爱天尊是我，天行先生也是我，我就是人间不一样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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