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晚弄死你!”傻柱目眦欲裂。
“嘁——”许大茂不屑一撇嘴,“你还是先把自个儿屁股擦干净吧你!”
“你一姓何的,不向老何家,反倒向着老贾家,到底谁吃里扒外?”
许大茂一边嘲讽,一边故意把脸伸到傻柱面前儿,翻着白眼歪着嘴挑衅。
只要傻柱敢动手,他就敢还手。
自个儿一活蹦乱跳的,还能干不过个缺胳膊少腿儿的?
“柱子,不是三大爷说你。”闻声而来的阎埠贵直摇头:
“出了这么大事儿,你也不瞧瞧雨水伤着没,磕着碰着没?”
“上来就吵吵,哪儿有你这么当哥的,啊?”
“雨水丫头,别哭了,来,让三大妈瞧瞧。”
三大妈拉着何雨水的手,把人拉到亮处,凑近一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哎呀,这么深道血印子啊!这、这皮都破啦!”
“多疼啊姑娘!”
何雨水摸摸脖子,哇的一声,哭的更伤心更委屈了。
老阎家两口子这一波是摆明态度要站队了。
以前。
院里相安无事时,他这三大爷随大流,万事不出头,谁也不得罪。
可现在,形势不一样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秦山就是要找易中海晦气。
明面上,易中海还是一大爷。
但被接连折腾过几出后,名声和威信早已不如从前。
而秦山,却是肉眼可见的越混越好如鱼得水。
在厂里,混上了干部岗,又是斗流氓,又是救老乡,成了众人口中‘年轻有为’的小秦同志。
在院里,在小一辈儿中间,也混的倍儿开。
不光那些半大小子,就连他家两岁多的解娣,见了秦山都伸手要抱,山子哥山子哥的喊。
这么一比较,站哪边儿还用想?
但凡多犹豫一秒,都是对每月五块钱的不尊重。
老阎两口子这么一说,那些本来就觉得雨水可怜的婶子大妈们更是忍不住指指点点:
“可不是么,亲妹子的死活不管,管别人一家子,跟他爹一个德行。”
“雨水丫头也是命苦,守着个厨子还吃不饱饭。”
“啧啧啧,把亲妹子逼成这样,对得起你们死去的娘么?”
“还娘呢?他都快忘了自个儿姓啥了吧…”
“傻柱傻柱,还能姓啥?姓傻呗…不傻也干不出这缺心眼事儿…?”
一声声。
一句句。
傻柱站在屋门口,耳膜一阵嗡嗡作响。
眼前,那些熟悉的脸也一张张的扭曲着,朝他逼近,讥讽嘲弄的表情让他怒火中烧。
偏这个时候,许大茂还要火上浇油,“诶,二傻子急了!急了嘿!”
“许大茂!!”傻柱一把猛薅住其衣领。
另一手刚抡起来,就听他嗷一嗓子,“二傻子又打人啦!”
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脚踹在傻柱那条好腿的膝盖上。
咵的一脚把人踹翻后,二话不说,上去哐哐哐又一通乱踢。
边踢边喊,“让你打人!让你打人!”
“咱是文明大院儿文明人!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非要动手!破坏团结!”
“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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