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还真就不怕了。”
他现在酒精上头,浑身是胆,冲到内院,“高阳,你给我开门,我今天就要睡在内院。
我是驸马,是你夫君,为什么不让我睡在里面?”
守在院门口的侍卫连忙拦住了他,“驸马都尉,公主歇下了,请您不要大声喧哗!”
“滚开,这里有你们什么事!”
窦遗爱怒声道:“李玲,你今天不让我进去,没干系,我还不稀罕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刮目相看,我会让你求着我进去同房!”
他本想冲进去,可是李玲的余威太甚,即便喝醉了,他也不敢进去。
书房里,李玲又气又怒,这个憨子,废物,居然敢在外面大声的喧哗!
特别是后面那句话,让李玲露出嘲讽的笑声。
他窦遗爱要不是有个好爹,能够娶自己?
她也真是命苦,偏偏嫁给了一个胆小懦弱无能的男人。
她高阳喜欢的男人,必然是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伟丈夫!
“来人,把窦傻子轰出去,以后不允许他靠近!”
李玲冷声道。
“公主,驸马都尉已经离开了!”下人来报。
“自己走的?”
“是的,自己走的,不过驸马都尉浑身酒气,应该是喝醉了!”
“呵,喝醉了都不敢进门,果真是个废物!”
李玲喜欢能支配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被自己支配的男人。
......
书房内,窦玄龄正在鞭笞窦遗爱,“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喝酒,让你去骂公主!”
窦遗爱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了秦墨说的话,大丈夫,要么有权,要么有钱!
“你错了没有?”
“没错!”
“逆子!”
窦玄龄气的浑身发抖,他扬起长鞭,可悬在半空又打不下去。
他后悔了,本来求恩典,是想让公主庇佑窦遗爱,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不堪大用。
可现在看,自己错了。
成婚一年了,他们二人居然没有同房。
虽然她是公主,可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吧?
可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他只能责罚窦遗爱。
“你快快背负荆条,跟为父去向公主道歉!”
“不去!”
窦遗爱红着眼睛,“我是她夫君,凭什么要我跪她,爹,我知道她瞧不上我,没关系,我以后一定会做给她看,秦憨子说的对,男子汉大丈夫,必须有钱有权。
儿子要跟秦憨子做生意,请爹成全!”
窦玄龄皱起眉头,他就说窦遗爱今天有些古怪。
莫不是秦墨对他说了什么?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窦玄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秦憨子没细说,就是说给我一股,但是我要拿十万两入股,一个月回本,一年能赚个几十万两!”窦遗爱说道。
窦玄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什么生意能让你一年赚几十万两?他憨你也傻?”
“爹,我相信秦憨子!”窦玄龄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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