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想到,叶卓华此刻,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自然,这并非重点。
重点是叶卓华身上,此刻,衣不蔽体。
而后左手拎着一张,用册子上的纸,粘成一个长条,此刻正对着顾夭夭。
上面画的那些个动作,就那么钻入顾夭夭的眼中。
顾夭夭瞪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将眼睛闭上,只祈祷,明日里可千万不要长针眼。
就在顾夭夭闭着眼睛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侧一沉,叶卓华该是坐在自己跟前。
顾夭夭赶紧往一边挪了挪,生怕碰到叶卓华的身子。
可叶卓华直接欺身压上,让顾夭夭避不可避。
顾夭夭始终闭着眼,不敢看,也不敢动。
虽说她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却没现在这般,一开始便来这坦诚相待,激愤人心的样子。
看着是顾夭夭表情,叶卓华在耳边轻笑了一声,手指故意拨弄顾夭夭头发,不重却足以将顾夭夭的心,给拨弄乱了。
“我是按着这册子画的,整理的衣服,你可愿意,也学一学?”虽说成亲的时候,家里的头的嬷嬷也会准备这般册子,可他们准备的,哪里有冯泽送的,全呢。
“大可不必。”顾夭夭急切的回了句。
叶卓华听后,却又是一阵轻笑,“我以为,你换个地方等我,便是想换个方式,所以我学的好生认真。”
顾夭夭猛地睁开眼,“叶大人你误会了,我换个地方单纯是为了,躲你。”面上,及其的严肃认真。
听了顾夭夭的话,叶卓华的唇压了上来,直接亲在顾夭夭的额头上,吓的顾夭夭重新的闭上眼睛。
“事实证明,夫人并不擅长,躲人。”而后,轻轻的掐了一下顾夭夭的腰身,“下次,还是莫要躲了,你说呢?”
顾夭夭觉得身子一痒,忍不住笑了起来,自然身子也想要逃离的往一边挪去。
而后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边最大的威胁。
咳咳!
顾夭夭镇定的抬眼,“我亦觉得,这厢房住的不甚舒心,还是咱们的屋子好。”
此刻,顾夭夭觉得说一些软话,倒也无关乎面子。
叶卓华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可惜啊,为夫不信你这话。”而后轻点一下顾夭夭的鼻尖,“你若是男子,负心薄情的很,榻上温声细语,等着穿好衣服立马换了一张脸。”
“给你夫君身子泼脏水,丢下夫君去外头陪旁人用膳?”叶卓华声声指责,倒像是顾夭夭真的负了他一般。
顾夭夭的眼皮轻轻的抽动,这个时候还是忍忍的好,“我明日不出门了。”
看着顾夭夭憋屈的样子,叶卓华无奈的吻了一下顾夭夭的眉间,“罢了,歇息吧,明日记得莫要再逃出来了。”
而后,很自然的躺在顾夭夭的身侧。
“就这?”顾夭夭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看着叶卓华的阵仗,该是不能这么轻易罢手的。
明明叶卓华是闭着眼睛的,可仿佛还是能感觉到顾夭夭的视线,“你若是在这般盯着我,待你身子好了,我一定会讨回来。”
而后猛的睁眼,对上顾夭夭的目光,“今日夜里,小厨房为你煮了红糖姜茶,我便知晓是怎么回事。”
轻轻的握住顾夭夭的手,“我是想与你日日躺在榻上,永不下来,倒也并非我多么喜欢做这般事情,而是因为,是你。”
叶卓华自从两人行了周公之礼之后,日日缠的顾夭夭厉害,顾夭夭一直觉得,这男子重床笫之事。
虽说,今日身子不方便,可从前便听人说过,便是身子不舒服也能服侍夫君。
以为,叶卓华虽不至于这般,可总会耳鬓厮磨一阵。
只是,他说话的意思是挺中听的,只是这话,顾夭夭不敢苟同,什么叫日日躺在榻上不下来?
一点脸面不要了?
顾夭夭佯装从容的拽了拽自己的被子,“那可真是失望,我以为,这事能瞒着你,怎么也得翻身收拾收拾你。”
叶卓华啧啧两声,“我便说,你是薄情之人。”
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倒是会句中听的,等着自己翻身后,立马想着如何报复。
自己怜惜她的身子不舒服,想着如何让她多休息一阵。
没想到,她却想着刻意隐瞒,好,打自己个措手不及。
叶卓华长臂一伸,将顾夭夭揽在自己的怀里,手掌正好放在顾夭夭的肚子上,“睡吧。”
顾夭夭轻轻的勾起嘴角,“叶绦之。”
难得听她如何平和的与自己说话,叶卓华以为是有什么要事要商议,立马打起了精神。
“你说,我肚子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是不是,你有什么毛病?”两个人行周公之礼,也算是有不短时间了,怎么这月事还是来了呢?
上辈子,顾夭夭虽然小产了可是还是能有身孕的。
这辈子的身子只能比上辈子的好,怎么也不能比上辈子的差啊。
如此看来,怕是叶卓华有问题。
听了这话,叶卓华眼皮抖了抖,张嘴报复的咬住顾夭夭的耳垂,“你这个没良心的。”
旁人怀疑也就算了,怎顾夭夭也怀疑。
顾夭夭缩着脖子躲了起来,“你的身子不好,怎是我没良心了?又不是我将你身子坏了,我与你说,这种事自不能讳疾忌医,趁着年轻好好调理调理,等着年纪大了,怕是无力回天了。”
越想,顾夭夭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道理。
倒是叶卓华的脸,越来越黑。
“日后有你哭的时候。”愤恨的,来这么一句。
“我哭什么哭,我的身子又没出事,左右我是不会为你顶罪的,旁人若是问起来,我可会一五一十说的清楚。”不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说现在叶家人对自己也客气,可若是待一年后身子还没有动静,莫要说叶家的人了,就是京城的人,怕也会议论自己。
顾夭夭可不愿意,平白的受这个委屈。
剩下的顾夭夭还是想说什么,叶卓华却已经听不下去了。
立马,堵住了顾夭夭的嘴。
只觉得,若是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单纯的哄夫人睡觉,着实是太难了。
这夜还太漫长。
不过这宫里,这两日不太平的很,下头的官员都闹了起来,太子不顺心的很,听说日日都会发脾气,下头的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内务府的案子,到底还没有定论。
不过,宫里如何自是丝毫不会影响顾夭夭,今日顾明慧回门,顾夭夭一早便准备妥当。
端就等着叶卓华下朝,一同过去。
只是,今日叶卓华下朝终究是晚了。
“这太子殿下发了好大的脾气,也幸好还知道何时结束,不若我又得装作腹痛,早些逃回来了。”叶卓华一进来,便在那抱怨。
顾夭夭忍不住摇头,“慎言,说的这么大声,莫不是怕旁人不知晓?”
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到现在内务府都下不了定论,言官们就如同被踩着尾巴似的跳的厉害。
如今不仅盯着宫里,宫外的官员也被盯着。
叶卓华笑了笑,“我怕的什么,巴不得他们将我也参了,正好寻个机会,歇息在家。”
听着叶卓华话里的意思,顾夭夭忍不住问了句,“怎么回事,这是太子殿下拿谁开刀了?”
叶卓华哼了一声,“说是吏部尚书,宠妾灭妻,若不是百官求情,差点被隔了职,现在让在自己府内,思过三个月。”
对于吏部尚书,顾夭夭也听说过的。
他的妻子自也是父母给定的,据说刚成亲就闹出婆媳不和的名声来,自然这里头究竟如何,外人不知。
只是后来,她这妻子嚣张跋扈经常在外头摆架子,自己的弟弟到处闯祸,有这样的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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