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天祥慢条斯理的吆喝牲口走着,气得那个老爷子干跳脚。
硌応垂头丧气的站在地头,老爷子开始大骂杨天才:“杨天才这个王八蛋,我闺女不在家他搞~破~鞋把粮食送给人家,连我他都不舍得给吃,就是个有娘养没娘教的混蛋王八蛋,老杨家没一个好东西,一窝子禽兽,死的八辈子绝户才是报应!”
杨柳一听这人实在不像话,这是指桑骂槐,骂杨天才的妈,就是骂杨天祥,死老爷子哪是骂杨天才,直接就是骂的杨天祥,是报刚才没有得到好气的仇,他骂的声音很高,故意让杨天祥听到,这老爷子还真是欺负人,杨柳正要质问他,就听到一声鞭子响。老爷子蹦起多高:“妈呀!妈呀!”的叫起来。
杨柳心里这个痛快,杨天祥狠狠的对着老爷子的脚来了一鞭子,正在揉着脚乱叫。
杨天祥还是跟他没话,谷舒兰就跟老爷子喊上了:“叫你一声表叔是拿你当长辈,也没有你这么不识抬举的!你骂杨天才到他跟前去吗,不要在这指桑骂槐,你骂你姑爷行,不能骂我们老人,这个王八蛋那个王八蛋的,你们家不是王八蛋,怎么还把闺女嫁给王八蛋?
你不王八蛋为什么还让王八蛋养着?为老不尊到你们马各庄耍驴去,到这里来耍驴,担心跑着来,抬着回去!”
杨柳心里乐坏了,谷舒兰也不是好惹的,不定对这家人多么的憎恶呢,这样损人要是有脸的一定会扎大坑死掉。估计这家人是没脸。
谷舒兰虽没有直接骂他,比骂他还难听,死老爷子不气死才怪。
果然他暴跳如雷,张口就骂,被他儿子捂住了嘴。拉着他往回走。
硌応也推她姥爷,几个人强拉着往回跑,杨柳就嘻嘻的笑,今天算看到吃瘪的了。
大山就要杨天祥手里的鞭子:“爸,给我抽一下儿。”杨天祥还真给了他,比划了一下:“这样抽。”
大山试了一下。鞭子没有甩起来,自己却甩了一个大趔趄,把鞭子送回杨天祥手里,可惜的搓搓手。
直到太阳下山,才打完那些垅。还得耥地,一直到了大黑天,才装车回家。
太姥姥准备了饭在等着,洗手洗脸刚上桌,硌応和他老舅就来了,对硌応的老舅自然是客气的,这个人的脾气看着很绵软,不像他爹那样混。
“表嫂。别忌讳我爸,他那人就那样,那个嘴尽惹人烦。看我们和我姐的面子不和他一般见识。”这算是硌応老舅的道歉。
谷舒兰接了她的话茬:“嘴上挂着我们把你姐姐装的笼子,谁也不用装傻,小弟儿咬死了不是分家她妈进不了笼子,分家有人让你姐砍人了,哪家没分家?,你们也是哥三个。什么时候分的家你不会不知道,分家好像是我们犯了多大的罪。
你姐姐为啥不分家。你也不会不知道,干巴的剥削我们。她怎么会分家呢,你姐姐要是站在我们这个位置,她分不分家呢,老杨家的东西到了你们姐弟手里多少,你最明白不过,还口口声声恨我们分家,因为没有榨干我们的油就不甘心,我们榨榨你们试试?
得的便宜太多了,还想变本加厉榨骨吸髓,也没有这样邪乎。
二十多亩地的收成我把着,让他们干活只给他们麸子吃,你问张士敏干不干,给地主扛活也没有这样剥削的。”
“我姐有这样狠的心吗?对我们很好。”张世贵说道。
“对呀,你姐姐是对你们好,因为你们是一窝的,你们来了烙一大锅饼,一块也不给你四表兄吃,他才十二岁,才死了父母。
让十四岁的小叔子给日本子赶驮子,枪子围着人转,拿命去换几个钱。
你们家吃不起饭,她怎么不让你们哥仨去赶驮子?把你四表兄挣的钱填补你们,可是对你们真好。
你四表兄赶驮子弄回来的洋胰子,你姐姐从没有给过我一块使,都给她娘家人送去,你四表兄弄回来的一身骆驼绒的大毛衣,你四表兄喜欢,你姐姐怎么会留给他呢?
你大哥怎么死的你知道了没有,就是穿那身毛衣惹得祸,日本人圈庄发现了你大哥穿的是他们的毛衣,一怒就把你大哥崩了,你姐姐是对你们真好。
可是对我们呢,她拿我们当什么了?
不是我揭她的短,是她干得太过分了,你姐姐对我们的心太狠,我做哪个月子她没有把你们几家的针线护拉一大堆,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媳妇都闲的游胡,一个坐月子的人给你们做针线,你们的心里都没有思活过?
如今已经分家了,多说也没有用了。”谷舒兰愤怒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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