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干系,而这些卷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因此我对你这个人也了解的非常清楚。”
玉箫道人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因此你喝酒以前就知道了酒中有毒?”
柳随风淡淡道:“长相是可以欺骗饶,但卷宗不会,何况这些卷宗都是我经过研究,知晓这其中信息是绝对证实才乎去研读的卷宗,因此更不会出错,而我知晓你是玉箫道人以后,自然就不能不对你防备。”
玉箫道人轻轻叹息了口气道:“你没有轻视我,甚至于了解我,而我自认为没有轻视你,因此反而轻视了你,故而你将计就计,除掉了我的四个属下,这个手段的确高明,可我不明白。”
柳随风淡淡道:‘你不明白为什么我知道是四个人,而不是两个人?’
玉箫道壤:“不错,他们之间训练了多年,因此他们两个人几乎是一个人,但你偏偏能瞧得出两个人其实不是一个人,这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柳随风淡淡道:“因为木板下倾的厉害。”
玉箫道人还是不明白,可柳随风很快让玉箫道人明白了。
“客栈的木板可以承受多少重量是可以瞧得出的,任何人踏在木板上,木板都会微微下倾,可他们下倾的实在和他们的体重身高以及手上的器具严重不符合,何况他们的身躯都微微向后倾了一些,这也证明他们身后可能有人。”
“而且最有趣的是,你一来居然将所有人都赶走了,显而易见不希望别人瞧见这里的一切,再加上以前对你的研究,因此我可以得出结论。”
玉箫道人望着眼前这个对手,他如今也已经不能不佩服了。
一个人居然有如此之周密的思绪,对于四周的观察居然如此之细致,这实在是玉箫道人前所未闻的,这个人也实在看上去不是初出茅庐的江湖高手。
这一刻玉箫道人终于不能不任何了荆无命的话。
——柳随风绝不是个随意轻视的人,绝对不能轻视。
玉箫道人深深望了柳随风一眼,随即他就笑了起来,甚至对柳随风拱了拱手,道:“阁下实在是个有本事的人,我原本不希望和人动武,因为我一向认为动武就可能会输,输就可能会死,因此我宁愿用一些简单的法子去对付别人,可如今我对你似乎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法子了。”
玉箫道人完就取下腰间的玉箫,随即撕掉晾袍一角,包括了手臂上被剑气所赡剑痕。
玉箫道人捏着玉箫,望着柳随风道:“东海玉箫,请指教。”
玉箫道人收敛了笑意,这一刻神情变的极其庄重,也肃杀无匹。
柳随风也一点一点的收起了笑容,长身而立道:“柳随风,请指教。”
没有言语了,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只是赘余了。
只有一战,也只有生死。
胜者生,败者亡。
谁胜谁败,一切都只看这一战了。
玉箫道人捏着玉箫,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郑重和人交战了。
可这一剑却也已经是不可避免了。
玉箫道人捏着玉箫,一双眼睛如剑气般在柳随风身上扫过,他在寻觅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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