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弄个尘埃落定了。
燕南飞望着一点也不惊讶的柳随风,微笑问道:“你似乎知道我会来?”
柳随风点零头:“我大概能想象得出你应当是公子羽。”
燕南飞又笑了笑,笑着将喝了一口的酒坛丢给柳随风,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公子羽?”
柳随风仰头灌了口酒道:“你自然不是沈儡子公子羽,但你应当是如今的公子羽。”
“为什么?”
柳随风悠然道:“因为我不但已经见过了白玉京,也见过了秋凤梧,因此我大概能知晓这其中的一切了,或许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还要多。”
柳随风将酒坛丢给燕南飞。
燕南飞已经站起身来,又灌了一口酒,叹道:‘虽然我不太相信,可我愿意相信你,何况现如今我有许多的时间听你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柳随风道:“我也有很多的时间陪你瞧这场好戏上演,只不过这场好戏或许比你意料之中还要精彩。”
“为什么?”
柳随风道:“你眼中的好戏,其实是你和明月心上演的独角戏,而我眼中的好奇却是明月心、公子羽、秋凤梧上演的好戏,一个饶独角戏固然精彩,但还是比不上三个人。”
燕南飞愣住了,怔怔望着柳随风,随即又笑了起来。
他伸手拍了拍柳随风的肩膀:“看来你看到的好戏,的确比我瞧见的好戏要精彩,因此我们实在要喝不少的酒了。”
柳随风指着酒肆:“幸好这里是酒庄。”
柳随风、燕南飞走进酒肆。
无论柳随风也好,燕南飞也罢,他们都很清楚当他们来到这间酒肆的时候,一切的事情即便和他们有干系,但也变成一点干系也没有了。
他们来到这间酒肆,也就注定只能冷眼旁观孔雀山庄的风云了。
此时此刻白玉京已出现在孔雀山庄大门前,秋凤梧立在石阶最高出迎接白玉京,两人相视一笑。
同日同时但不同地。
俞琴、顾棋、吴画、萧剑、公孙屠、萧四无等共计十九人也已暗中抵达了孔雀山庄,他们也等来了唐诗。
俞琴望着唐诗:“可以动手了?”
唐诗点头:“可以动手了。”
公孙屠正摩拳擦掌,要大干一场,可在这一刹那公孙屠瞧见了一道剑光闪过。
他看见萧剑忽然拔出了剑。
公孙屠立刻感觉到了危险,公孙屠下意识闪避,可他的闪避动作还没有出来,剑就从他的后背刺出,一截剑尖出现在了他的腹。
公孙屠瞪大眼睛盯着萧剑,很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一侧的萧四无面色也已经泛白,一只手死死握住薄如蝉翼的飞刀,飞刀要出手,可没有法子出手,因为顾棋用那下棋的手握住了萧四无的手,而且吴画也用一根食指抵住了萧四无的脖颈,萧四无根本没有法子出手。
萧四无只听见萧剑以一种很冷淡语气道:“我知道你很不明白,我知道你恨不得要杀了我,放心,我做完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来陪你,到时候你无论怎么对我都可以。”
萧剑缓缓拔出了剑,用一块红色的绸布擦去了剑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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