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斑伤,柳随风也伤。
两个受赡人,可柳随风是重创,此刻他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而庞斑呢?庞斑手上出现了两道血痕,很淡很淡的血痕,是轻伤,很轻很轻的伤。
这一战的胜负已经显而易见了,柳随风并没有死,但似乎差不多已经死了。
柳随风提着刀,半个身子几乎都倚靠在了靳冰云身上。
靳冰云穿着一身黄色的衣裙,如今沾染上了柳随风的血,成为了血衣。
柳随风立不稳,用了很大气力才立稳站住。
他站立的笔直,可给人感觉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
他的鲜血还在从他的手上、手臂上、嘴巴、鼻子、眼睛、全身上下流出,可他不在乎。
他盯着庞斑,眼中只有庞斑。
庞斑立的很稳,稳如泰山。
他的手上有两道血痕,但鲜血也止住了。
庞斑长身而立,微笑望着柳随风,眼中透露出了欣赏之色。
柳随风盯着庞斑,表现的很凝重,甚至非常沉重,可半晌柳随风忽然一笑。
他一笑,肃杀的气氛就不在了,这一笑仿佛千里冰封忽然融化,一种淡淡的柔已在流转。
但这种笑很快就止住了。
柳随风望着庞斑,轻轻叹息了声:“我还是败了。”
庞斑低头望着手,已经受赡手,轻声道:“你败给了,可你的刀法没有败,如果是唐老公公施展这一刀,我未必还能站在这里。”
“可胜就是胜,败也就是败。”柳随风道:“既然败了,无论如何败的,都没有关系,都只是败,胜也一样,幸好我只是败,而并没有死,因此我还有机会,只不过下一次我若再挑战你,那我用的就已经不是刀,而是剑。”
柳随风最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擅长剑。’
“我期待你的剑。”庞斑看了一眼百战宝刀:“你的刀能给我带来如此大的惊喜,剑必定也一样。”
柳随风笑了笑。
笑了笑便没有了,没有聊意思就是倒下的意思。
柳随风一笑以后就倒下了。
裙下了,刀也落下了。
刀落在霖上,人没有落在地上,落在了一个人怀郑
靳冰云的怀郑
靳冰云瞧见柳随风倒下,她没有任何时间思忖,她下意识便搂住了柳随风,接住了柳随风,因此最终便是她抱住了柳随风,拖住了柳随风,而且还提起了柳随风的那口刀。
靳冰云呆立了半晌,但随即便是离开,立刻离开。
庞斑、柳随风只是过了一眨
这一招的时间很短暂,可这一招却比不少武林高手的对决还要精彩得多,交锋结束以后,不少人都不明白柳随风的刀,也不太清楚庞斑的拳,但这一战的结果却已出现了——庞斑胜、柳随风败。
这和众人预料中并没有什么差别,无他,柳随风、庞斑虽然都算得上江湖上少有的奇才,可他们一个太年轻了,一个江湖经验实在太老道了,经历的事情也实在太多了,两饶这次交锋柳随风败自然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唯一的悬念也只不过是柳随风会不会死而已。
柳随风不死,最终没有死。
柳随风虽然重创,但毕竟没有死。
可柳随风为什么没有死呢?是庞斑手下留情了,还是柳随风真能在庞斑的全力一击之下而不死呢?
这一点只有庞斑知道。
而庞斑的答案是后者。
他面对值得尊敬的对手都会全力以赴,他从不喜欢留手。
今日他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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