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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任我行对柳随风的恨甚至已经在东方不败之上,他已下定决心要杀死柳随风。
任我行从来是个行事果断的人。
他决定要杀柳随风,便什么都不管了,再一次出了手,动了招,要取柳随风的命。
这一次出手声势比刚才大,招式也更精妙可怕。
刚才任我行和柳随风交手,柳随风一直在攻,而任我行一直在守。
柳随风攻如烈火,任我行守如潮水。
虽然柳随风占尽了优势,但终究拿不下任我校
任我行虽然几次反击,但也终究杀不了柳随风。
可任我行再一次出手不是先守而后攻。
而是攻。
任我行擅长攻,而不擅长守。
亦或者任我行从不喜欢守,他只喜欢攻。
他的守招便是攻招,每一守招之中都蕴含有攻招,这一点在和柳随风交锋之中表现的非常淋漓尽致。
可这并非是任我行武功中最强最可怕的地方。
任我行最可怕的在于攻,只要稍不留神挡不住任我行第一招攻势,那么就会陷入任我行攻势之中,这个时候任我行几乎立身不败之地了。
任我行抬起了手。
他的手原本并不很大,可吸收了四人功力,精气神,以至于他的手看上去如磐石般坚固厚重。
柳随风一直注意任我校
他对任我行虽然表面上不屑轻忽,可也知晓任我行是个可怕的高手,任我行抬手的刹那,柳随风就已经全身紧绷起来,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抬手的动作很慢,可任我行的动作很快。
任我行抬起手,人就忽然逼至柳随风面前。
人至,掌至。
柳随风向左退三步,向后退三步。
避开了人,也避开了掌。
可剑避不开。
任我行手上没有剑,身上也没有剑,可任我行发出了剑。
柳随风避开掌的一刹那,任我行就发出了剑。
任我行狂舞长发。
长发一甩,便成了任我行的剑。
长发如剑,一口可软可硬的剑,卷至柳随风脖颈。
柳随风已无路可退,来不及退。
柳随风已难以拔剑,来不及拔剑。
但柳随风可攻。
柳随风抬起了手。
抬手便成了一口剑。
掌剑。
灿灿剑光爆射而起,一掌横扫而出。
柳随风再一次施展出了他昔日在长安一战之中施展过的掌剑。
掌剑对发剑。
柳随风接力后撤,不但挡下了任我行的发剑,而且也拉开了与任我行的间距。
可任我行又怎么可能是善罢甘休的人呢?
任我行一声嘶吼,瞬间逼至柳随风身前,双手成拳,同时对着柳随风击下。
一只拳头击向柳随风胸膛。
一只拳头打在柳随风腹上。
这两拳根本没有施展出什么特别的招式,可时机把握的极好,柳随风也没有想到任我行居然可以追得上,出手居然如此快,如此果断。
此时此刻柳随风心中的杀气愈来愈重,愈来愈难以克制了。
他本来已经不想出手了,因为他心底的那种不安愈来愈强烈了,可任我行的步步紧逼,柳随风终于已经克制不住心中那股杀气了,这一瞬间柳随风决定不再忍了,他要狂战一场,他要大战一场。
因此柳随风再一次拔出了剑。
这一刻柳随风变了。
这一刻的柳随风也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带着三分幽默三分从容三分优雅以及一分无情的柳随风了。
这一刻的柳随风几乎已经不算是个人了,至少已经是个没有情绪,彻底冷酷无情的人。
此时此刻柳随风脑海只有两个字——杀、战。
白光一闪,长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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