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把抓起来，都是小颗的能有20多颗。要是大颗的，也能有十多颗。
“我有用啊。”程千韵继续看向两位小摊主。
两位都同意了。
后说的那位为了争取到程千韵这个客户，还主动提出要多送几十条黑色绳。
程千韵自然是在这边买了。
13次，50元，抓了大半袋子的小石子。
错失客户的那位看到程千韵还挺喜欢的样子，也不想错失这个客户，主动加码愿意多送她一次。
于是程千韵又去那边花了50块钱，抓了一大堆小石子。
一百元换两堆石子，又不能吃，还重，程书砚十分嫌弃。
但也贴心的找老板多要了个袋子装好，放在了自己的书包。
“姐姐啊，咱学校门口的小馄饨一碗才3元啊。你花100块钱买这没啥用的小石子不浪费嘛？”
“换成小馄饨，能吃33碗，还能剩一元呢。”
“买这个只能当装饰的石头子回去，也不怕你妈揍你啊！”
“那倒不会。”程千韵是想起奶奶之前说的想要一些小宝石缝一条腰带。
现在网购还没那么发达，网上有，但少，且贵，所以一直都没买。
这些小石子颜色很好看，可以当宝石用。
所以就买了。
买石子的人有，但没有人像程千韵买的那么多。
所以程千韵来春游，买了一堆小石头的事也被他们班的人都知道了。
想起之前班上的传闻，大家惊奇程千韵这到底是穷还是不穷？
穷的话要是花100买堆石头，那回去会挨揍的吧？
不穷的话，那传言是谁传出来的？
自回去后，林慧慧就整天关注着程千韵的穿着，想看她是不是戴小石头当饰品了。
林慧慧觉得程千韵买那么多，估计是想多做点饰品来带。
毕竟精品店的饰品一条也要一二十元。
程千韵买的那一大堆，要是有手艺，能做出几十条。
可不就省钱了嘛。
可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远看近看，仔细看，也没看出程千韵戴了什么。
程千韵要是知道林慧慧这么关注她，大概会忍不住骂她一句：有病吧？
不过现在程千韵更在乎的是期中考试的成绩。
物理化学都进步了十几分。
语文也进步了许多，单科班上第二。不枉费这段时间的加训。
数学这次满分，和哥哥一样。
英语也上了120，难得考了一次高分133分。
这次总分班上第二，年段47名。
期中考试排名是加特招班的。
哥哥在的那个班。特招班有40名学生。
这个排名证明她进步很大。
程千韵心里很高兴。
数学满分让她十分有成就。
把地理历史政治加语数英的分数加一下。
程千韵觉得，只要她坚持下去，应该能进文科k班。
到时候不管林慧慧选文选理，都能和她分开，不在一个班。
程千韵高兴，林慧慧就不高兴了。
她掉出了班级前十。
除了英语赢了程千韵，其他全输了。
在班主任让人把成绩表贴在教室后方以后，林慧慧在下课的第一时间冲去看了。
然后哭了。
班上难过的人不少，都是觉得自己考砸了的。
所以林慧慧哭，就不那么显眼了。
林慧慧很难过。
班级排名十一，虽然只和第十名差了一分。可她的总排名在两百开外。
她掉出了百名榜，程千韵却进去了，还一下子杀到那么前面去。
她接受不了。
但林慧慧知道，自己这次没那么多时间伤春悯秋了。
她必须得努力，让自己的成绩提高起来。
林慧慧甚至还让她爸爸给她找了一位很厉害的数学老师补习数学。
之后的晚自习，林慧慧在二四的时候都会缺席。
一三五来了，也不再找人聊天，或者下课的时候出去找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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