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袁知柔晕倒，让林佑谦也顾不上多问什么。
打了120电话后，林佑谦又给爸爸打了电话，抱着妈妈下了楼之后，林佑谦让保姆照顾好妈妈，又上楼把林慧慧用来监控录像的那个平板电脑带走了。
至于林慧慧，林佑谦没通知她，他不想看到她。
到了医院，袁知柔醒来的时候，林家齐也到了。
“家齐......我们......慧慧她......”袁知柔实在难以启齿。
“把慧慧送出国吧，让你妹妹帮忙联系一所学校，也不用麻烦她照顾，就找个远一点的学校。以后让她在外面好好学吧......”说完，袁知柔的眼泪都止不住。
除了愤怒，难堪，更有挫败和失望。
她面对不了女儿了。
说起慧慧，她的脑海里现在全都是她和丈夫在床上的视频画面。
他们夫妻俩，最恩爱的时候都不曾在那样私密的时候拍过照。现在被女儿录了视频，还发网上去了。
那个发给他们的人能看到，那是不是还有更多他们不知道的人能看到？
一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被女儿拍了黄色影片发到网上，袁知柔真想晕过去，别醒来算了。
“我不想活了，老林......”
林家齐被妻子的这话吓了一跳。他们争吵最厉害的那两年，过的最辛苦的那两年，他都不曾听过妻子说过不想活的话。
“出了什么事了？”
“阿谦，你回去把那个恶心的平板电脑拿过来给你爸爸看看......”总得让丈夫知道他们养了个什么样的女儿......
林佑谦直接从随身带的那个包里抽出了平板电脑，还有两只带有摄像头的玩偶。
“这不是慧慧亲手做的玩偶吗？”林家齐没弄懂妻子和儿子在打什么哑谜。
“玩偶里有摄像头，这个平板电脑是从慧慧房间找出来的。里面有监控录像......”林佑谦说完还用手捂住了脸。
他很想把平板毁了，可是，总得让爸爸看看林慧慧做了什么。
听到儿子的话，林家齐眉头都皱起来了。
话都听得懂，意思怎么听着有些迷糊。
是谁在慧慧的玩偶里放了摄像头吗？
随手打开了几个视频，看到儿子赤身从浴室出来的画面，林家齐脸都红了，赶紧关了。
儿子都这么大了，也太尴尬了。
又点了其他几个视频，有儿子更私密的视频，也有他趴床上打游戏的视频。
退出那个文档，林家齐又打开了另一个“2”的文件夹，光线不行，看不清楚，但能听到他和妻子的对话。
等林家齐再随机打开两三个视频之后，气得把平板电脑摔了。
“林慧慧疯了吗？她疯了是不是！怎么敢在哥哥和父母房里装摄像头！”
林家齐很想听儿子说那是有人想害他们家。
可被女儿藏得严严实实的平板电脑告诉他们，摄像头就是林慧慧放的。
“叫林慧慧回来，我要打死她！”林家齐面红耳赤的，也不知道是怒气多一些，还是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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