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此时年世兰也想起来颂芝着了风寒,忙让李府医给颂芝瞧瞧。李府医上前给颂芝把脉,就见年世兰和温实初二人又聊了起来。
李府医和颂芝二人的注意力一点一点的被正在聊天的二人所吸引,都是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
直到年世兰和温实初二人见李府医迟迟不出声,才一同看向李府医。李府医和颂芝连忙收回脸上的表情和目光。
“就是夜里着凉,不是大事,开点药吃几天就好了。”李府医赶紧说出结论,颂芝也帮腔“小姐,奴婢真没事。”
“我就说让你不要守夜,要么就睡在外间,你不听,现在好了吧,着凉了吧,李府医给她开最苦的药,看她长不长记性。”年世兰故作生气的说。
“小姐,不要啊,奴婢最怕苦了,下次不会了,别让李府医开苦药啊。”颂芝一听自己要喝苦药汁子,连忙告罪求饶。
温实初在一旁看着这主仆二人耍宝,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年世兰见温实初眉眼弯弯,瞪了他一眼,温实初赶紧收敛表情,故作严肃开口道:“得喝,要是传染世兰了看你怎么办,不苦你不会长记性的。”
唐乔: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对,实初说得对,就得让你长长记性。”年世兰点头赞同,并且给了温实初一个赞赏的眼神。
颂芝见状也不求饶了,认命的看向李府医,李府医给了颂芝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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