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切！自以为是。”
“季挽歌，你别太过分了。孤知道你心有不满，可是是父皇的旨意，孤也无能为力。你安心做个大小姐吧，东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司空珏说得大义凛然，收获了不少百姓的好感，“看不出来忠勇侯府的嫡小姐还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太子殿下一般人可配不上。”
“这人啊，还是得有自知之明。”
“我可听说了，她还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惦记如此优秀的太子？”
“谁让人家后台硬，有老侯爷撑腰？我们这些普通人就没那本事。”
“……”
一时之间，各种阴阳怪气，酸言酸语向季挽歌袭来。她也不反驳，任由他们说。
只是看向司空珏的眼神充满了冷意，不要脸的家伙！他一定会为刚才的言语付出代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占她的便宜的！
“太子殿下真自信，希望你能一直如此自信。”季挽歌不再搭理他，接过紫灵手里洗干净的水果，目光看向季婉如。
司空珏眉头一皱，她这是何意？难道他会意错了？这个女人真对他没兴趣？
呸！不可能，向来只有他瞧不上别人的份，他可是未来的君主，才看不上这种废物，要不是有老侯爷，他绝不会和这种人搭话，简直拉低他的品味。
季婉如听见太子的话，紧绷的神情得到放松，她就知道太子哥哥绝不会看上那个贱人的！这世间，除了她，谁都配不上太子！他们天生一对，谁都无法插足进来。
然后善解人意道，“姐姐，我知道你心悦太子哥哥，可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你这样会给太子哥哥带来困扰。要不妹妹何太子哥哥说说，让他纳你为小妾，我们姐妹二人共同侍奉夫君。”
司空珏很满意她的懂事，暗自庆幸：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这份见识便不是一般能比拟的！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义正言辞道，“如儿，你说什么呢？在你心里孤便是这样的人？”
盖头下面的季婉如露出得意的笑容，继续大方道，“太子哥哥，没事的。若是真能了了姐姐的一番情谊，如儿……如儿愿意的。”
百姓看到她如此善解人意，不由感叹，“不愧是帝都的第一美人，太子殿下这下见到宝了，太子妃长相一绝，还这般懂事，我怎么就没有这命呢？”
这话一出，引起其他人的嫌弃，“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还敢和太子殿下相比，什么玩意！”
“就是，老李，你刚不还说人要有自知之明吗？怎么一到了自己，就忘了。你也太双标了。”
“俺就佩服你，居然和太子殿下相比，你是这个。”那人说着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老李被这些人说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俺……俺才不敢和太子殿下相比，这不是太着急了，打个比方吗？”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才女不愧是才女，这气度……简直让人佩服。”
说话声再次绕到季婉如身上，季挽歌朝她的方向轻启薄唇，“好好享受此刻的荣光。”
季婉如得意地看着她，“你永远比不上我！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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