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离声一语道破玄机的请青平乘朗声大笑,没有什么怪罪,只是服气这幅胆识。但也没好气的说道。
“果然是巧舌如簧,但是在这个世上只有嘴皮子还是远远不够的,拳头硬才是这人间的道理。”
青平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这么一笔带过。
上官离声心中了然,也暗暗思忖着青平乘的话,虽然粗俗不堪,但却是实实在在的道理,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如若先生只是读书教书的先生,那么这个天下谁还会听先生的道理。若是先生只是个人间武道修为的武夫,那又有道理说与这个天下听。
现在,上官离声才渐渐明白先生的苦。人生如此,是苦、当敬。
就在两人相对而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呵呵,这处别院已经多年没有如此热闹了,今天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两人对持之时,一道声音,从雾隐隐之处传出,渐渐露出一位老态勾背的老头,穿着清淡朴素的衣衫,脚穿粗布马谢,一双眯缝眼,脸上有着很深很深的沟壑,须发灰白错落相间。
青平乘和上官离声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这位老者,也都是屏气凝神,没有什么大不敬和轻视的心态。毕竟,这地府可不同于人间,需要处处六神小心才是。
此时,青平乘心里已经泛起滔天大浪,这幅阵图是谁给的他心里清楚,这个老头轻轻松松的就这样破开了,而且还这么气定神闲。况且,在这道声音响起时,他便调动气机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什么也没有查到。就算是这个老者自己走出来之后,依然没有在他身上查看到丝毫的修为气机。他可不认为,这眼前的老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看门老头。
屏气凝神,静待时机。
上官离声也很诧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中只是暗道,可千万别又是什么杀人诛心之人。
也是,不言不语,看着这个佝偻老者,静待下文。
佝偻老者看着一下子寂静下的氛围,也没有感觉到半分尴尬,依然面带笑容,笑呵呵的说道。
“可能是老奴打扰两位的兴致了,可是你们在我家门前打斗,若是放在以前也未尝不可,可是今日有位公子前来,所以老奴就不得不冒昧前来打扰二位的兴致。”
上官离声看了一眼四周依然是前面的那幅光景,夕阳薄山,茫茫一片,不见边际,那里有什么房屋。
青平乘也有一些诧异,再来之前明明是选择在距别院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才来此地,可为何就突然到了别院门前,暗自思忖着,难道是因为刚才之前的打斗?还是?心中明了了一些事情,既然已经失败了,那就是该离开了此地了。
佝偻老者看着眼前两人的疑惑,便轻轻挥了挥手,挥散了周边雾蒙蒙的一些东西。转即,之前的夕阳博山等景象便不再有。
显现出来的是一座寂寥的别院,周边已经深入夜色,明月也早已挂在天上多时。
当众人看到别院现在眼前,有人惊喜,有人失措,也有人泰然自若。
当上官离声看到惜月一脸愁苦的模样坐在台阶之上,双手叠放在双膝之上,一张不大不小的脸蛋放在上面,泫然欲泣。
上官离声看在眼中我见犹怜,轻轻咳了一声,满脸堆笑。
坐在台阶之上还在愁苦的惜月,这是猛然惊醒抬头,看向轻咳之处,不远处正站着上官离声。那一刻,像是迷失走丢的小孩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样,又是欢声雀跃,又是一副楚楚可怜之象。
还是跑到上官离声身前,一脸委屈的说道。
“公子,你哪里去了呀?我很久才能出一次酆都森罗宫殿,所以就是边走边跑、又是寻花采蝶,可是当我回头再看公子时,公子却不见了。我还以为被什么鬼怪给吃了,或是迷路了。我越想越自责,可是我没有办法,只好来到别院找商管家帮忙。他对我说‘你在和熟人叙旧,叫我别担心。’我还以为他老糊涂了,不想帮我找公子。他依然笑呵呵的说让我耐心的等一会,我发愁的只好坐在台阶上发愁,姑且信他一次。”
上官离声听着惜月的喋喋不休,摸了摸惜月的脑袋,心中全无烦意,心中只有欣喜和宠溺。在地府,可以如此人生一大幸事。
惜月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对上官离声说道。
“公子,这就是别院的商管家。”
上官离声然后对着佝偻老者行了一礼说道。
“离声见过商管家。”
商管家对着惜月洋怒道。
“惜月姑娘,你竟害老奴。哪里有公子对这仆人行礼的道理。”
一边说着一边朝向上官离声行礼说道。
“公子客气了,老奴在这里等公子很久了,应该是老奴对公子施礼才对,刚才不知是公子,老奴大罪,公子刚才又对老奴行礼,着实折煞老奴了。”
上官离声对此有些哑然,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上官离声转身就想对青平乘说些什么,也想问些什么,他有太多的不解和问题。可是,当他在转过身时,青平乘早已不见踪影,随即有些失落,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人,哪怕是杀他之人,心中还是有些欣喜。
有些时候,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一大喜事;那么,有些时候,他乡遇仇人,对于不能回到故乡的人来说,已然是人生幸事。
似乎看出上官离声的失落,佝偻老者,进前说道。
“就在刚才公子在于惜月姑娘说话的时候,那个人就悄悄的离开了此地。”
上官离声轻轻嗯了一声。
随即,众人相继进入别院。
在十几丈之外,青平乘静静了看着,面无表情,不置一词。
佝偻老者在轻轻关门的那一刻,不着痕迹的轻撇了一眼青平乘的所在,嘴角轻扬一丝弧度。
青平乘当下,悄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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