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又对一些东西特别敏感,在他与酒坊饮酒时,便感到屋内有森森剑意。
此时,最震惊的不是负剑老者,也不是李良和百三,而是屋顶的邋遢男子。此剑名曰“连山”,在这里已经放了不知多少年,也忘却了是谁放在此处,可是这把看着不起眼的“破剑”,就算是他也无法驾驭,而且在它手中还吃了不少的亏。
记得有一次,问掌柜的此间的主人,何来历。谁知竟被其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此剑。以至于,落满了灰尘,多年来连装饰品都不算,空放了多年。
连山出鞘,飞驰而至,斩出一剑,神采奕奕,便轻轻松松斩落负剑老者所出之剑。
上官离声和负剑老者都倒飞而去,上官离声是被剑气震飞,加上强势施展高于自身的术法,抛出十几丈之外,朝远处模糊看了一眼,昏迷过去。昏睡之前,唇角轻启,不知所言。
负剑老者倒飞出去,不仅是上官离声的道法所致,更是眼前之剑。自认修剑人间六十载,地府六十载,从未见过剑身自带如此强大的剑意。
负剑老者并没有什么沮丧,因为自拿剑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有这么一天,或早或晚罢了。只是凄惨一笑,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这一次是真的回不去了。
不能对着她,说一句对不起。
温泽此时万分悲意,剑心被毁,心中有愧。从未想过,对她,连一句说抱歉都没有机会了。
此时,他终于明白当年老祖神情中的落寞,是何意味。那清陵后山,荒凉的草屋,任谁也想不到,这是曾经天下闻名的剑客所居之地,也不曾想这曾天下天下闻名的剑客,晚年会是如此凄惨景象。
而今他温泽又是此等下场。
……
等上官离声再次醒来,已经是六日之后。松松软软躺在一张香气扑鼻的床上,努力了许久还是发现不能动,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可以转动,气海之内,还有剑气乱撞。
上官离声再次努力了半天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只好闭气双眼,静静地虚化体内的剑气。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离声仍然没有彻底炼化体内的剑气。只是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轻轻打开,惜月轻轻地走了进来。
上官离声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惜月,对其一笑。
自从上官离声在黄沙道上倒下,惜月便飞奔而去,心中自责不已。这几日,在身边守着一步也不敢离去,可是久久见不到上官离声醒来,心中也是万分急切,从上官离声吐血而倒,惜月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
看到上官离声醒来,对着自己笑着,惜月破涕而笑,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是傻了,还是没傻呀。”
上官离声看着惜月,认认真真的问道。
“月儿,我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官离声之前醒来,便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琴音,有人缓缓而来,只是最后还是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便重重的倒下。之后的事情,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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