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向她招呼。
一时间屋内好不热闹。
祁涟一进这室内,便见到几个不曾见过的年轻男子。
施湘雯知晓她还未见过这府中几个哥哥,便在一旁为她介绍。
除了几个已见过的姨母,孙子辈上长房嫡子施景瀚,二房行二的施景润,行三的施景樾,四房行四的施景深,三房行五的施景恒今日都出现了。
施景瀚跟随施国公入了军武,长相随了北方人的粗狂豪迈,虎背熊腰,颇为健硕。
三公子施景樾与施景润乃是同胞兄弟,长得颇为相似,只不过施景樾也是个不爱读书只爱拳脚的,所以比之施景润来说少了几分读书人的清润俊朗,多了分阳光开朗的活力。
至于四公子施景深,祁涟初看只觉这人心思有些深沉,看不透。
今年十七,虽也长得一派贵公子的俊美不凡,但与左脉之的神姿高彻、风尘外物可不同,总透着种阴沉,盯着人看的眼光也带着审视与打量。
祁涟下意识地便有些排斥与那人眼神接触。
好在她平日里便低调,在这种人多之时更是不多说话,因此施景深也未太注意她,只眼风扫过一下。
“怎么,几位弟弟也要去参加些女郎们爱玩的消遣了吗?”施雪柳打趣道,“若是你们去了,那些世家的娘子们可不得要将咱们府里的草庐给挤坏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女眷们都开始笑。
“唉!二姐姐此言差矣,这上巳节怎么能说是女儿家的消遣呢!这明明是咱们这些生在苍天之下的黎民除邪祓禊,驱祟除恶的祭祀之日,又不单单是女郎们才能参加,自然咱们男子也是可以的了。”
“再说了,春日万物生长,阴阳调和,曲江河畔那般美景,若少了我这等翩翩公子,只有些小娘子岂不无趣。”
五公子施景恒颇得了他父亲的几分真传,虽长得在众兄弟中算是平凡,身形也有些肥硕,但从小也是个爱在女人堆了打滚的。
年纪轻轻便自诩风流,时常拿着把折扇,走街串巷,调戏平民家的娘子也是常有之事。
只今日在家中女眷面前收敛几分,可从他话语之中便也能听出几分轻浮。
家中谁人不知他这般秉性,也是个油嘴滑舌的,施雪柳自觉说不过他,“景恒,你这张嘴,二姐姐我是说不过你的。”
一旁施景润便接话道,“二姐姐误会了。今日恰逢上巳节,我们几个是不同几位妹妹一道的。承蒙皇上器重,让我同景深都可去参加曲江盛宴,大哥、景樾和景恒不爱同我们一道,自有其他去处。”
施景深轻笑一声,“不过五弟说得也对,若是今日曲江河畔少了些公子,也却是少了点意思,只怕会叫那些女郎们失望了。“
祁涟只觉这四公子实在有点儿意思。
众人闲话几句,待到施老太太姗姗来迟,便登上马车向着城内的曲江沿岸行去。
出门之时,只在这儿还出了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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