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中了这么多发,显示屏上甲全的血量却一点都没有减少。当他们看清天上的是队友已经来不及了,横骨在右侧队友的附近冒了出来。他两手拿着的他们队友的武器,一手是战斧,另一手反握步枪枪管,抡圆了砸在铁骑脸上,步枪散架的同时,铁骑的脑袋也被砸成了一块徒然挂在脖子上的铁块。
余下两人显然被这一套打的有点怕了,慌乱反馈在了操作上,靠的近的丢了枪,拿刀冲了上去,远的那个则是失去了正面对抗的勇气,连连朝着掩体多的地方撤退。
松开枪管弯折的步枪,甲全甩出手里余下的斧头。正在举刀突进的铁骑躲闪不及,斧刃不偏不倚卡进了躯干与左臂连接处,砍断了左臂相当一部分线路。铁骑推进的势头被止住不说,掉线的左臂还像跟木块一样晃荡着垂落。
里面的骑兵显然是吓坏了,恢复后仰的姿态之后居然单臂持刀冲了过来。甲全从他左侧躲过劈砍,让过他的同时抓住他藕断丝连的左臂把他又扯了回来。这猛地一进一退产生的多次不同方向上的过载把骑兵直接搅晕乎,连带着铁骑也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甲全摆布。甲全拎着铁骑甩了整整三圈,铁骑被甩出去了,他的左臂还留在横骨手里。
随手丢掉断臂,甲全拾起斩击失败后掉落在地面的军刀。此时他反而显得不着急了,甚至关掉了推进器,就这么拖着刀,一步步闲庭信步地走向最后一人躲藏的废墟。
而最后一人实际上一直在窥视着甲全,看到他慢悠悠向自己走来,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压力,主动宣布投降。
达尼瞟了眼近卫军的方向,大部分人都显得坐立不安,与身边的人在交头接耳。达尼很懂,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骑兵被一个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场面。他也终于懂了为什么横骨没有装备远程武器,因为根本就不需要!
独坐在最前头的军官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似乎对于他弟弟主动投降一事无动于衷。但是连做的远远的达尼都能发现他的面色煞白,显然内心并不如表现的那般平静。至于到底是为了自己对唢呐口出狂言感到后怕,还是对于兄弟的难堪感到不齿或者愤怒,就不关达尼的事了,他现在正忙着为自己在开打之前认出了唢呐一事感到庆幸。
他的朋友更是肆无忌惮地将幸灾乐祸用言语表达了出来:“啧啧啧,这场面,怕是这几个人以后在裕谷要抬不起头来咯。说起来公会也是真的狗。知道这个唢呐的实力尼玛还开局子,辛辛苦苦赚的钱一把就给他们全收回去了!”
这说的是之前摩尔单挑甲全那场。佣兵们要比斗一般都是公会暗地里派人做庄,那一场也不例外。虽说不知道公会能赚多少,但至少比担心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卷钱跑路要来的踏实。
但那一场公会显然是占着信息差把赌徒们往死里宰了一把,在知情的两人看来确实有点不厚道了。
“算了算了,”达尼起身,拍拍屁股上沾上的灰尘,“你再抱怨公会也听不到,更不会把钱给吐出来。以后小心点,不是熟人打架别去凑热闹就行了。”
他朋友连忙跟着起来:“你干嘛去?”
“各回各家呗。这会儿哪个心情都不好,还留在这儿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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