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昨天傍晚我赶走的那批黄标么?它们最后也是往东走了。”
吉姆都不用费什么功夫就理解了甲全的意思。
这些南下的黄标要是怕的是这只齐鼓的话,就算遭到了驱赶也不可能跟它走一个方向。意即它们怕的压根就不是齐鼓。
再进一步,齐鼓也是北方海域的物种,出现在南部海域,是不是说明海里有连它也会害怕的东西?
照这么一想,齐鼓被警告之后宁愿跟他们三个起冲突也执意往东走这一点就很值得深究了。
莫非,有更大的在西边?
那里可是他们来的方向,文国本土!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任务。”甲全再次强调了这一点,并补充道:“近海有舰队在,怎么着都轮不到我们来担心。再说,我们放置的声纳都还在正常工作,真要有大的它躲不过去的。”
吉姆表示赞同:“说的也是。而且前个月近卫军的兄弟们就打下来两只,上个月连隔壁都有一只被单单两个人干掉,真要出来我们一整支舰队还怕它们不成?”
“那不一样的,”甲全摇了摇头,“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不止是吉姆,温柔也放慢了吃饭的速度,显然是竖起耳朵想听听甲全的意见。
“先说颠鸾倒凤,它们俩为了追回它们的幼崽,一路没停从赤道穿过无定洋来到九霄。即便是红标,这种距离的跋涉想必也会耗费相当大的精力。更不要说它们寻子心切,非常不冷静,行动上的破绽相当的多。”
“而且还有赤戟在,虽然颠鸾倒凤有能力改变赤戟的迁徙轨迹,可那不代表赤戟就怕了它们,这是数量带给赤戟的底气。所以那俩行动起来也有些束手束脚,要不然把赤戟也拉进战局对它俩来说也会是个大麻烦。”
“就算这样它们还是给近卫军造成了毁灭性打击,机械化部队连建制都快没了,还推平了九霄一大块城区。这种代价再来一次谁受得了?”
吉姆皱着眉问道:“那卡拉那只呢?”
“那只图笼?严格意义上来讲它连红标都算不上,只是徒具其形空壳而已。”
“怎么说?”
“被发现的时候它还是茧状态的深闺,按正常的生长周期它还需要三五天才会破茧。但生长激素加速了它的成长,这样一来它的营养供给就没跟上,同时还使得它患上肢端肥大的症状。到最后,破茧出来的深闺体型是够格了,体格上它甚至还不如一只橙标,而且还缺失了相当一部分能力。”
“另外,铁骑和飞行器那时的作用只是处理掉一些阻碍而已,真正击杀图笼的是五枚K-129。”
说完,甲全起身,端起已经收拾好的餐盘。在长篇大论之前他就已经吃完,一边说话一边一直在整理:“这次要是有红标十有八九会是以好整以暇的姿态出现,最好别期待会有敌弱我强的局面。”
“不过,这也只是推测而已。”离开前,甲全又补充了一句,“吃完各自休息一下吧,我们一个小时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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