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了朱秀秀帮忙得提议,自个一边整理行李一边问道:“之前我听说下午你是和那位公主一起出去了的,她现在也回来了?还有,说是要保护,具体来说,我们是怎么个保护法?”
“殿下她现在已经回来了,在自己的寝室里会客。至于具体的保护措施的话,因为在一定程度上殿下已经知道我和阿凉的身份,而且目前我们和殿下的关系很融洽,所以我们可以按照常规的安保流程去布置。”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甲全向朱秀秀解释两者间认知的差别:“我接收的任务有保密要求,我询问过,连接受保护的那个公主也不能知情,还以为你们跟我是一样的情况。”
朱秀秀点点头:“是这样么,那你跟瓦赫组长是相同情况了。”
“瓦赫也是?”
“是的。我和阿良是外勤,在这次任务有得到许可可以向特定人员公开身份。不止是这次,其他任务种这些细节我们都可以根据任务情况自行调整。瓦赫队长属于指挥层,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一般不对外公开身份。”
“咦?奇了怪了。”甲全放慢手里整理东西的速度,道出自己的疑惑:“我是作为骑兵被派到这里来的,理论上来讲工作内容应该跟你们属于同一类才对。”
言外之意,保密范围也应该进行相同级别的划分才合理。
“那位公主有什么忌讳的东西吗?比如身份,性别之类的。”
甲全所熟知的另一位公主虽然不着调,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但还算知道分寸,不会在正事上开玩笑。况且任务的下发一般是由舰队的指挥层共同决定的,既然能下发,那必然有他们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把理由告诉他,不用猜都知道是扶夕的恶趣味。难怪当初要亲自过来传达命令,现在一想,肯定是为了防止某些下属违背她的出于个人兴趣的意愿将前因后果告知甲全。
既然知情者不肯或是不能告诉他,那只能由他自己去找出答案。
朱秀秀虽然不知道甲全的心理活动,但还是把自己所掌握的的情况告诉了甲全:“就我的知的范围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
至少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
“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应对现在这种情况提前做的准备?”大致推测出甲全问话的目的,朱秀秀也帮着思考谜底。不过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
“概率不大,我抵达和袭击发生时间相差太短,任务布置是在更早之前。真要是这样都能算是未卜先知了。”
“说的也是……‘概率不大’?”
“可能性还是有的,要是九霄在高度关注兀尼沃斯,并且早就发现这伙袭击者的存在,那提前做些谋划也不是不可能。”
紧接着,甲全马上否定了自己:“当然,这种说法的漏洞太大。我们自己的情况我们自己清楚,现在我们对外倾向于被动,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周边地区的安定。兀尼沃斯在南半球,离我们太远了,从现状来看九霄还分神关注这里的可能性太低。”
“等等,”思考中的甲全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最后趋于静止:“说不定真被你给说中了。”
朱秀秀不禁陷入疑惑:“啊?”
“不一定是袭击者,但是那个乐子人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乐子人?”
“哦,是我自说自话。”如无必要甲全不准备把扶夕介绍给他们认识,他是打心底不忍见到更多受害者。
“反正知不知道答案都不不影响我们的任务,这大致上算是我的个人问题,就不麻烦你们了帮我一起找答案了,晚点我自己慢慢研究就行。”
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个大致的思路,总而言之就是要把扶夕的想法也算进去。为什么要对他的身份保密?只会是因为身份的暴露可能对当前的任务造成某些不良影响。而且这种影响是双向的,跟甲全自己有所关联,否则扶夕也不会为了欣赏他的反应还特意把事情瞒下来。
在甲全印象里,在此之前他跟兀尼沃斯之间在此之前从未有过任何关联。把这一点也考虑进去,已经可以大致确定几个调查方向。
不过说到底这事也没有十万火急到要现在马上就查清,现在还是按着步调慢慢来更加稳妥。在送走朱秀秀之后,甲全首先要做的还是把空荡荡的房间至少整理成一个能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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