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吕慎走到马帅面前，细数罪状：
“你刚才说的一大堆头衔，都是对外表象，你是李氏集团子公司的老总，这里的场地设施都属于李氏，你们获得资金，最终也会流入李氏集团，我说的对么？”
马帅擦了擦冷汗，陪笑道：“这又不是秘密，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问题么。”
吕慎略做措辞，“这座混元武馆，打着强身健体，以武强国的名号，暗地为李氏培养打手，你让下面的人敲诈勒索，收取保护费，强迫卖报，干脏活，拿脏钱，最后通过李氏集团将钱变干净。”
“你开什么玩笑，我听不懂，”马帅别过头，看了眼电话，“说这么多有证据么？”
他在想，怎么守夜人来了，没人通知他，早知道就出去避避风头。
地狱火的老杜死亡那天，马帅就预料到这么一天了。
“吕兄弟，恕我直言，你和李氏应该有合约吧，现在是停战状态，这么做不好。”
吕慎点头，“你知道的还挺多，不过我们之间是私事，你背叛了守夜人，而且你又不姓李。”
马帅身体绷紧，双手抓住椅子扶手，“这不符合规矩，不符合你们守夜人的规矩，我是有身份的人。”
吕慎一步一步靠近，“我要遵从人类恒古不变的规则，欠债还钱，杀人......
偿命。”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马帅连忙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怒骂道：“把那些小崽子带过来，立刻。”
挂断电话，连忙堆起笑脸：“小吕兄弟，我说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原来是因为停车场的事，小孩子不懂事，我把他们叫进来聊聊。”
最初在停车场的几个小青年被领了过来。
马帅拉过其中一个，给了个大瓢，呵斥道：“浩子，给你吕哥赔个不是。”
“呵呸。”名叫浩子的小青年往地面吐了口痰，他恶狠狠盯着白芯月。
刚才就是少女把他倒吊起来，他换了裤子才敢过来。
马帅打着哈哈，“呵呵呵呵小孩子，我在这个年纪也是天不怕地不怕，都想着出人头地，他还只是个孩子。”
看到门后的门生越来越多，马帅安心不少。
浩子看到人多了，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我是给你脸了么？你当这是哪里，这是混元武馆，我舅舅马大师的地盘。”
被这么多人围住，按理说应该产生恐惧。
可吕慎四人依然保持优雅，这也是让马帅惊疑不定的点。
最近寐城不太平，老杜，李天策和小豹总都死了，搞不好下一个就是自己。
浩子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态度嚣张，“你们今天谁也走不出这个门！”
吕慎看着嚣张小青年，平静道：“你是不是觉得，马帅能替你解决所有麻烦，是个大靠山？所以你像个小泰迪一样，狂吠凸显存在感？”
浩子指着吕慎鼻子，“你特么说什么？想死是不是。”
吕慎侧侧头，刘耳接到指示，瞬间移动，流星锤擦着浩子耳边掠过，将墙锤出一个大洞。
这一手，直接让浩子颤抖起来，刚换的裤子，又湿了。
马帅连忙摆手叫停：“等一下，你和李氏休战了。”
吕慎独眼空洞无神，语气平平道，“再说一次，马大师，你是姓马不姓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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