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器阁小小的沉淀了一二,许平秋带着自己炼制的小玩意回到了乌阁。
纸鹤刚一穿过云层,来到山顶,许平秋就见两道青光以天穹为战场,缠斗在了一块。
声疾如剑鸣铮铮,快如飞星逐坠,游转之间,吐化白虹,演作剑光当空交错,搅风动云,好不自在。
青光之中,隐约可见是个什么圆溜溜的玩意,在察觉到许平秋回来后,两道青光一前一后落向院中。
陆倾桉伸手将剑丸接住,依在亭台立柱上,出声打趣道:
“哟,这不是我们霁雪一脉的街溜子吗,怎么今儿也这么早回来?”
今日她偷懒,并没更换衣物,还是昨日那身襦裙,只是在乌阁,裙摆又短了起来。
水红轻纱随风微晃,露出了少女被白丝微微勒紧的细嫩大腿。
许平秋觉得陆倾桉是最没资格这样说他的,便反驳道:“我要是街溜子,倾桉你就是街溜子大王。”
陆倾桉闻言,当即开始了占便宜:“哦?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快拜见本王!”
在陆倾桉的身后,乐临清坐在亭台中,也欲伸手将剑丸接住,只是她御驶起来就没那般轻松,心神须全然停留在其上。
在听到许平秋和陆倾桉的打趣,她略微分心一二,便抓了个空,呆呆的发出了‘诶’的一声轻疑。
剑丸就滴溜溜的跃过她手,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金铁敲击的沉闷声。
“没事没事,第一次御驶剑丸,抓不住也是正常的。”
陆倾桉转头安慰了一句,指尖一挑,剑丸就倒悬飞起,落回到了乐临清掌心中。
“好的街溜子大王,不过大王,你这是又带着临清在摸鱼?”许平秋来到近前,瞅着她手中的剑丸问道。
“才没有摸鱼呢,这是…嗯…磨炼剑术!”乐临清像是回想起了陆倾桉的叮嘱,慌慌的回答道。
“就是就是,没看到我们刚才在斗剑吗?少见多怪!”陆倾桉也声援着乐临清,竭力将摸鱼二字撇开。
“哦,这样啊。”许平秋佯装相信,厚着脸皮说:“那倾桉你也给我一个玩玩呗?”
他感觉这个有些像是斗陀螺,但又比陀螺高级了很多,反正看上去就很好玩的样子。
“嚯,你明明自己也很想玩,偏偏还要说教,真是显得你了。”
陆倾桉白了许平秋一眼,伸手拿出了一个宛若琉璃般的圆珠子,“喏,拿好。”
许平秋伸手接过,将其捏在指尖查看,但不管是从大小重量以及灵力不可探入上来看,这似乎都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珠。
“这不是玻璃珠吗?”许平秋不确信的问道。
“就是玻璃珠啊。”陆倾桉理直气壮的说:“你这个境界御驶什么剑丸,没看临清都有些吃力吗?你御个玻璃珠玩玩就好了,而且御驶剑丸也要学剑经的。”
“……切,境界高了不起啊。”许平秋小声嫉妒了一二。
“那当然了不起咯。”陆倾桉嘚瑟了一句,“不然我那么努力修炼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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