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射的却准,”
“九叔教的和师傅说的又不一样,师傅让看靶心、还有风向,”
“九叔却说风不只有风向,还有大小,风大一分就要加一分劲……”
弘晖小嘴巴巴的,把九阿哥教他的都说了一回,
最后还说:“九叔说等我再大一些,就教我相马,要送我一匹好马!”
康熙听着就笑起来,把白泽放他怀里,又胡撸了两下小猫,
小猫乖乖的靠在弘晖怀里,回头对着康熙喵喵的叫了两声。
弘晖回头看一眼胤禛,突然开口给九阿哥求情,
“皇玛法,九叔他知错了,能让他回来读书吗?”
“师傅那里他都落下好多功课了,孙儿也想九叔了呢。”
太子嘴角轻笑,淡淡的看胤禛一眼,
“九弟一向跟八弟亲厚,今儿到奇了,四弟倒帮他求情了?”
大阿哥笑说:“太子还不知道吧?四弟和八弟、九弟一向亲厚呢。”
太子的眼神变的阴沉起来,
老四一向表现的亲近自己,刚才他不过是试探一句,
没想到却听到老大说了这样的话,
难道老四一直在骗自己?
还是说老四在两边下注?
胤禛心里一沉,抿抿嘴,对弘晖斥道:“快回来!不要胡说!”
弘晖委屈的低下头,
康熙伸手抬起他的头,冷着脸看着他,
“满朝文武没人出头,你的叔伯们更不敢求,你是怎么想的?”
弘晖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九叔待我好呢!”
康熙微微一笑,放开他,袖着手看向水面,
弘晖又说:“《左传》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九叔年里受罚,连年夜饭都没吃上,他却说是他自己活该!”
“孙儿觉得他是知错了的,皇玛法您爱民如子,心性宽宥,”
“九叔既是您的儿子,也是您的子民,孙儿不敢求您饶了他,”
“只是觉得关着他太可惜了,不如,让他去河工上出力去。”
康熙都气笑了,点点他的脑门,笑看着他,
“河工是要务,靳辅、陈潢等人穷尽一生才有今天的安稳,他懂什么?”
弘晖笑说:“九叔懂算术呢!他会算水流、船速。”
胤禛看着康熙的脸色 ,立刻出声喝止弘晖,“还不闭嘴!”说着他又给康熙磕了个头,嘴里不住的请罪。
康熙扬扬手,让他起来。
弘晖抱着小猫,低着头退到胤禛身边。
康熙背着手看着水面,半晌无语。
弘皙斜一眼弘晖,鄙视一把分不清五官的白泽,扭开脸微微的笑了。
太子审视这胤禛,心思百转千回;
大阿哥却摸摸弘晖的头,笑说:“白泽是丑,不过名字倒极好!”
胤禛忍不住斜他一眼,心里鄙视的很,都是做伯父的人,有这样说话的吗?
京城,八贝勒府
小厮飞快的进了书房,“主子?”
八阿哥停下笔,“什么事?”
小厮躬身说:“那边有消息来,四爷府的弘晖阿哥为九爷求情了。”
“弘晖阿哥说九爷待他好,想让九爷到河工上去出力。”
八阿哥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他放下笔,捏着手串慢慢的拨弄着,
“是私下里求的,还是大庭广众下开口的?”
小厮躬身说:“是大庭广众之下求的,”
“伴驾的皇子、皇孙都在,还有几位大人也在。”
八阿哥闭闭眼睛,又问:“皇上允了吗?”
小厮说:“四爷请罪,皇上没说话,也没斥责,信使来前都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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