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你五叔和九叔了,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弘晖看玉琦一眼,旋即笑起来,
“阿玛、额娘孝顺祖母、友爱兄弟,这是各人心意,我才不问呢。”
玉琦笑说:“你怎么这样聪明?”
这时,胤禛回来了,笑说:“谁这么聪明呀?”
等吃过饭,打发了弘晖,胤禛把人都打发出去,
玉琦笑问:“怎么了?”
胤禛笑着把“刺客”的事情说一回,
又说:“康熙三十六年,皇阿玛 处死那几个,他还没消停!”
玉琦奇怪的问:“那个嚷嚷‘刺客’的侍卫是谁的人?”
胤禛笑起来:“这事我也想过了,确实奇怪!”
“按理毓庆宫是个好去处,毓庆宫的奴才从来都是目中无人的,”
“侍卫们真就一个都不认得?认识的却故意喊出‘刺客’来?”
“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那侍卫不是老大的人,就是老八的人!”
玉琦点点头,“不知道皇阿玛这回怎么处置?”
胤禛不屑一笑,摩挲着扳指,
“梁九功敢当什么都没发生了,皇阿玛八成也是这个态度。”
“毕竟何焯也快进京了,何焯的 事情也发酵的差不多了,”
“皇阿玛无论如何也要处置了,怎么拿捏这个度就够烦的了!”
玉琦看他一眼,“要是你,你怎么处置?”
胤禛认真的说:“当然是按大清律处置!”
“江南读书人要脸面,他们不会为何焯出头的,”
“也许有一两个打抱不平的,只要他们有证据,可以再重审。”
玉琦挑挑眉:“皇阿玛可能会更温和些?”
胤禛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休沐,胤禛陪着玉琦多睡会,
天还没亮,苏培盛就来叫人,
胤禛一下惊醒,急问:“怎么了?”
守夜的珍珠忙说:“苏公公说噶礼没了!”
胤禛一惊,拧起眉,披衣下床,开了门问苏培盛:“怎么回事?”
苏培盛低声说:“刑部也说不清,身上没伤、没毒,就没气了。”
“听说昨儿他家还送酒进去,噶礼喝了不少,许是喝死的?”
胤禛冷冷的扫她一眼,“他还在刑部大牢呢,能送进去多少酒?”
苏培盛一噎,赶紧低头认错,“奴才该死!”
胤禛想了想说:“让人盯着些,有消息再报!”
回到床上,他再睡不着了,
玉琦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胤禛拍拍她的背,“没大事,你再睡一会!”
玉琦闭着眼睛问:“我仿佛听到……你们说噶礼了。”
胤禛说:“噶礼死在刑部大牢了。”
玉琦一下睁开眼睛,“怎么这会就死了?谁干的?”
胤禛说:“不知道,身上没伤,也没中毒,昨儿吃喝都正常的。”
“噶礼要是真被人弄死的,倒是个高手办的了,”
“如今再想老八、老九那会,怎么看都像陷害我呢?”
玉琦一怔,想了想说:“上行下效罢了,”
“你行事光明磊落,底下人就不会偷鸡摸狗,”
“你直来直往,他们就当你无所畏惧,讨好你的时候就直白的很!”
胤禛愣了好一会,“难怪你老劝我要迂回些,如今看是太直接了。”
“真要做成今天噶礼这样,便是有人猜到些什么,也没人敢说!”
玉琦翻身面对着他,“怎么你还惦记着弄死他?”
胤禛也翻身面看着她,“真要重来一回,自然要做的漂亮一点。”
“这回我占了先机,总要让他也吃个哑巴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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