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坐着的都在说这事,
三福晋挑挑眉,“她怎么敢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这时珍珠悄悄的走过来,对着玉琦摇摇头,
玉琦回头低声说:“还好八弟没穿,不然我可不在这坐了。”
五福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可不是,他们有所求,咱们又没想法,不蹚这浑水。”
玉琦拿帕子掩嘴微笑,
不多会,九福晋、十福晋、十三福晋、十四福晋都到了,几个人围坐一桌,
十三福晋低声说:“八嫂这样,也不知道宫里知不知道?”
九福晋扯扯嘴角,“怎么可能不知道?估计太后都知道了,她可真敢?”
十福晋低声说:“会不会时皇阿玛的旨意?”
玉琦摇摇头,“我的丫头去问了,除了赐祭就没别的旨意。”
这时珍珠又过来了,“刚才世子妃让八福晋把孝服脱了,说了好几句老王爷受不起的话,都要给八福晋跪下了,”
“不过,八福晋就是不肯,只说她当老王爷是至亲,给至亲穿孝谁也不该拦着!世子妃没法子,就请她进去休息了。”
玉琦扯扯嘴角,她要是肯脱就不是八福晋郭络罗氏了,就她那性子怎么可能听人劝。
三福晋好奇的问:“八爷也没劝劝?”
珍珠摇摇头,“奴才没有看到八爷,许是还不知道呢。”
几个人对视一眼,就他俩那黏糊劲,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怕时劝不住,只能由着她了。
几个人又不说话了,略等等,玉琦和三福晋几个对视一眼,纷纷起身告辞离开了。
皇子福晋们都走了,其他人也陆续走了,就是有想看热闹的也被家人拉走了。
还有人说:“安王府之前才死过一个举人,咱们说了半天八卦,你是最大声的,人家要是不高兴再来下一回毒……”
伺候的丫头听得嘴角一抽,四下看看,各处都是来来走走的,来吊唁的人多,留下吃席的却没有几个,
丫头往管事嬷嬷那报,还说:“中午的宴只怕也没几桌,还不如之前那老姨娘的丧礼热闹呢。”
管事嬷嬷叹息一声,又说:“主子都不说话,你操心什么?客人少,咱们还能少干点活,早点歇着呢。”
丫头往灵堂的方向看一眼,低声说:“八福晋这又何必?别带累了世子爷。”
管事嬷嬷瞥她一眼,闲闲的说:“世子爷是要守孝三年的,你这小心思还是收收吧!”
丫头瞬间满脸通红,草草福了一礼,一溜烟跑了。
管事嬷嬷看着她的背影,幽幽的说:“小姑娘就只会看男人的脸,好看的男人大多都不行的。”
那丫头走走停停的就到了世子的书房,透过花窗看到八阿哥也在,两人对坐着在说什么。
八阿哥说:“……她是伤心过甚,就想着做些什么尽尽孝心,世子多多担待!”
世子华玘苦笑一下,“表姐来尽孝皇上知道吗?”
八阿哥心里一紧,他早就想过了,只是妻子从小失去双亲,视安王爷如父,他没法劝。
世子华玘又说:“八爷该知道的,自从玛法过世,安王府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如今只想安心度日,八爷还是带她回去吧!”
康熙二十八年,安亲王岳乐病逝军中。
康熙二十九年,安王府子侄纷纷降爵位,安王府只剩下一个郡王爵位,元气大伤。
康熙三十九年,贝勒诺尼攻讦岳乐掌宗人府时不当行事,康熙下令取消岳乐谥号、降爵安郡王,安王府再次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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