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是指点她们姐妹呢,
她眼睛一酸,拉着姐姐对着玉琦深深一礼,又一起给太子妃行礼,
“多谢二婶婶,我们姐妹确实想祖母了,往日也不得进宫请安,早就想去给她老人家磕个头了。”
四格格一脸感激,眼里含泪,倔强的仰着头,就是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三格格握紧妹妹的手,只觉得万分凄苦,眼泪簌簌而下。
众人看着都是心里一酸,没娘的孩子实在可怜呀!
送走太子妃和两个格格,众人也没心情吃席了,领着孩子纷纷告辞了。
玉琦谋划一场这会也觉得心累,呆呆的看着龙凤胎玩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方嬷嬷看她这样以为她在想大阿哥家的事,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玉琦醒过神,拉方嬷嬷坐下,“嬷嬷怎么 又叹气了,可是珍珠这个媳妇不得力?还是拴子惹你生气了?”
方嬷嬷一听她提起儿子媳妇立刻眉开眼笑,把珍珠一顿夸,还神秘兮兮的说:“主子您说栓子是什么时候看上珍珠的,这也没见过两回呀?”
玉琦笑说:“我还纳闷呢?我当栓子是临时起意,拿珍珠为难我的,珍珠要嫁……”
不对,珍珠不会也看上栓子了吧?
前世,珍珠一生未嫁,栓子也是拖了好久才娶妻,
难道……难道他们一直对对方有意,我没发现,方嬷嬷又早逝这才错过的?
玉琦目光灼灼的看着方嬷嬷:“他俩绝对有事?”
方嬷嬷笑说:“哎呦!奴才也这么觉得,真要是不熟悉的人成了亲,即便好得蜜里调油,也不该那样自然才是。”
玉琦笑说:“嬷嬷回头侧面问问,我怎么就没发现呢?实在好奇!”
方嬷嬷笑说:“主子且忍忍,等嬷嬷抱孙子了再帮主子问;要是这会问,万一我儿媳妇害羞了,耽误嬷嬷抱孙子呢。”
玉琦被方嬷嬷逗得笑了好一会,连说听嬷嬷的。
这时珊瑚进来了,她细说了进宫的情形,笑说:“德妃娘娘看着生气了呢。”
玉琦满意极了,赏了她一个金手镯,又问:“十三弟妹可好?”
珊瑚笑说:“十三福晋好着呢,奴才去的时候十三福晋正在吃点心,见到奴才可高兴了,拉着奴才说了半天话。”
“连说主子对她好,还说等这胎过了三个月,就请主子吃饭呢。奴才听着高兴都替主子应了。”
玉琦笑着点点头,又问:“弘春当真是上吐下泻的?”
珊瑚点点头,抿抿嘴说:“十三福晋说她听到是今早才开始的,弘春阿哥的生母被弄了一身秽物呢,”
“奴才去的时候还能闻到臭味,奴才怕过了病气,回来就洗了澡、换了衣裳。原来那些衣裳都烧了。”
玉琦不由失笑,十四福晋再大胆还能在宫里弄出瘟疫来?大概率是给弘春下了泻药和催吐的药。
方嬷嬷却说:“你这样谨慎是对的,正院住着小主子,怎么当心都不为过。”
玉琦想到前世弘晖夭折,心里一疼,不由的暗骂自己: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放松了警惕!
她立刻赏了珊瑚二十两银子,又让针线房给她们几个烧了衣服的丫头都做了两身新衣服。
两日后,到了进宫请安的日子,
她听到三个消息:
一是:十四福晋被德妃禁足了;
二是:惠妃让两个孙女住进了宫里,派了嬷嬷到大阿哥府里,还禁足了大福晋;
三是:储秀宫的良嫔娘娘又病了。
玉琦没打听十四福晋的事,德妃也装忘记了这事,十三福晋隐隐知道也装傻,三个人谁也不提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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