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年氏也这样?真没看出来!”
胤禛老脸一红,不高兴的说:“咱们俩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不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吗?”
临出门了他突然回头,挨着玉琦低声笑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玉琦扯扯嘴角,“没那闲心!”单纯就是不想听你说那些骚话。
胤禛却不信,也不让玉琦送了,自己美滋滋的上朝去了。
弘晖今天休沐,睡了个懒觉,到天光大亮才起床。他才吃过早饭,栓子正好过来送银票和账本,
他在旁边看玉琦看账本,看着各种结余不由的问:“方叔,这是什么买卖好像很赚钱的 样子?”
栓子是跟方嬷嬷姓的,大名方泽裕,玉琦让弘晖叫他方叔。
弘晖是皇孙,栓子哪敢让他叫叔,奈何玉琦坚持,栓子推不掉,应声的时候就有些心虚了。
栓子笑说:“都是福晋的陪嫁,奴才做了个商行,什么赚钱卖什么。”
弘晖眼睛一亮,跟玉琦说要去看看,玉琦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点了几个侍卫跟着,让他随栓子去看看自己的买卖。
栓子就心慌了,外头人多杂呀!要是有什么闪失,他可担待不起呀!就是亲娘也饶不了他!
他又找了小林子,要了几个功夫好又细心的侍卫跟着弘晖,跟出去的每个侍卫一人塞了十两银子的红包。
弘晖这一天跟着栓子谈了两笔买卖,见了四个掌柜,还去看了一个铺子。
他觉得特别新奇,回来跟玉琦说个不停,还说下回休沐还去。
玉琦自然也点了头,让人叫了珍珠进来,拿了一百两银票给她,
“弘晖出去见世面,难为栓子了,让他一天都担惊受怕的。这个是她给侍卫的打赏银子,你带回去给他。”
珍珠哪肯要,她跟着栓子出去两回,也知道主子赚大头,他们赚小头,家里根本不缺银子。
玉琦却说:“他赚的是我让他赚的,也是他该得的;弘晖跟他去长见识,怎么能让他掏银子呢。”
“以后跟弘晖的侍卫我来安排,栓子只管带着弘晖转悠就行!行了!这事就这样!”
“叫你进来也是想看看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就进来坐坐,栓子来的时候你也来,咱们也能说说话!”
珍珠笑着应是,红着眼圈说:“奴才是想来的,又怕耽误栓子跟主子说事。”
玉琦看着珍珠一身红衣,唇红齿白、气色极好的样子,她都有些想不起来前世那个形容枯槁的珍珠了,这才是珍珠该有的生活!
八月十五,宫里摆宴
康熙的孙辈太多,一个孩子进宫要有奶嬷嬷跟着,还要带两三个丫头伺候,
单单小儿如厕这一项就很让人头疼了,万一在宴会上尿了、拉了,这饭还吃不吃了?
何况这么多下人也要管饭,御膳房加班加点也忙不过来呀。
所以,除了太子的儿子、女儿,别的都没叫进宫去。
弘晖无事又跟栓子出去溜达了,出来的次数多了,侍卫们也松懈了,
栓子却不敢放松,一直用一只手揽着弘晖的肩膀。
突然,斜刺里冲出一匹惊马,
栓子大惊失色,一把把弘晖抱进怀里,侍卫眼疾手快,扯着两人就往路边猛退。
幸亏他们退的快,栓子几乎和惊马擦身而过,其余的侍卫们反应过来,立刻抽刀把弘晖护在中间。
栓子赶紧上下检查弘晖可有受伤,发现他裤腿破了个口子,腿上蹭破一块皮。
栓子心里一沉,怒喝道:“这他妈是谁的马?”
有个侍卫已经追上惊马,狠拉马缰绳,又跳上马背,折腾了好一会才把马儿安抚住。又把马牵了过来,“方爷,这马腿上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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