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夫人面对年氏的质问沉默半晌,再开口却是问:“那两个丫头可侍寝了?”
年氏心里悲凉,别开头,不看年夫人也不肯答话。
年夫人看一眼想年氏的大丫头。
大丫头看一眼年氏,低声说:“有位姑娘一进府就侍寝,另一位姑娘再过几天才能侍寝。”
年夫人眉头一皱,旋即想起那大夫的医嘱:八阿哥的房事一个月只能两次;
她挥挥手让两个大丫头都下去,又让自己的丫头守在外间,这才跟年氏说话,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们是皇上赐的婚,你还能和离归家不成?”
“你们俩正是新婚期,正是处感情的时候,你专心跟八爷相处,拢住他。”
“好闺女,良妃的死活碍不到你,只要那两个丫头生了,就抱到你这来养着,”
“只要你把男人拢住了,孩子又在你这,男人的心自然就向着你了,”
“至于郭络罗氏,手段也好,狠毒也罢,现在八爷还要靠着你爹,谁也不敢动你的!”
年氏依旧不肯听,嘤嘤哭泣不止。
她活了十几年,只听过菜市口秋决犯人的事,却是连那地方都没去过。
突然听说是郭姨娘害死了婆婆,心都要跳出来了,感觉世界都颠倒了,还有这府里似乎也不安全。
年夫人心疼女儿,柔声细语哄了又哄,就盼着她能振作起来。
眼看天色暗下来了,年夫人也要回去了,她是最知道年氏的性子,要想劝好还得好一会呢。
她一狠心低声说:“我一直打听着呢,那个叫春容的宫女已经落水而死,你是想听这个吗?”
年氏惊得脸都白了,哆嗦着问:“真……真的吗?春容……春容……”
年夫人又后悔又心疼,把她搂怀里,轻轻地拍哄,
“春容一死看似死无对证了,不过,你这个大丫头也是人证,我带回去,做个后手,”
“将来,若郭络罗氏再作妖,就让你这个大丫头指认她,你看可好?”
年氏听了这话心里安定一些,仿佛手里捏着郭络罗氏的把柄就更有底气一样,便不再哭了,年夫人这才安心回府。
年氏一病八阿哥就不好摆宴了,因为来了女客,府里除了年氏也没有身份合适的人待客。
八阿哥这边一推迟摆宴,胤禛就说自己赢了。
玉琦却不同意,“也许是年氏病了?她那身子哪经得住畅春园的风雪。”
胤禛一笑,“那就再等等看。”
两个人正说着,苏培盛进来回话:“爷,粘杆处的来回话了。”
胤禛愣了一下,又对玉琦一笑,“那件事有消息了,我去听听。”他说完快步出了屋子。
进到书房就看到粘杆处的人在跪着,胤禛眉心一跳,急问:“怎么回事?”
粘杆处的人低着头说:“主子,何焯死了!”
胤禛的脸都黑了,捏紧拳怒道:“你们怎么办的差?谁让你们把人弄死的?”
粘杆处的人赶紧说:“不是奴才弄死的,是鄂伦岱的人下的手。”
胤禛一怔,坐到书桌后,“鄂伦岱?你起来,细说!”
粘杆处的人这才起身,“奴才们扮作大爷的人假装要弄死何焯,他吓得屁滚尿流,奴才们就驱赶他往京城来,”
“一路都很顺畅,就在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小镇上,碰巧遇到鄂伦岱的人,何焯认得对方,就去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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