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要乱想,先去里间,听听鄂伦岱说什么再说!”
郭络罗氏忍着气,快步进了书房里间,在隔扇边的椅子上坐下。
片刻,鄂伦岱着急忙慌的进了书房。
八阿哥一看他这样就拧起眉,把贴身太监打发走,问他:“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鄂伦岱焦急地说:“就是那回何焯家人来闹事,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何焯是个麻烦,就让人去把他解决了。”
八阿哥一听这话都想捶死鄂伦岱,山长水远的,你去弄死他有什么意义?
想到号称佟半朝的佟家势力,他忍了气,又想到鄂伦岱的勇武,他松开了拳头,问他:“然后呢?”
鄂伦岱懊恼地说:“人是解决了,不过,我的人也被抓了,眼下就要押进京了。八爷,这可怎么办呀?”
八阿哥的怒火一下烧到头顶了,他闭闭眼,深吸一口气,默念几遍:佟半朝,佟半朝。
八阿哥迅速平了气,“办事的人有家小吗?”
鄂伦岱一噎,想了又想说:“好像只有个瞎眼老娘,媳妇死了,没有孩子!”
八阿哥心里放松一些,“他的老娘你帮他养着,让他把事情扛下来,就说是因为跟何焯有仇才起的杀心。”
鄂伦岱心急道:“这个我知道,可是,皇上能信吗?我的爵位还没回来呢,万一皇上不信怎么办?”
八阿哥冷冷地扫他一眼,“先过了这关再说吧!其他的慢慢谋划,贵妃娘娘还在呢,你怕什么?”
鄂伦岱又问:“你说皇上不会再把我关起来吧?”
八阿哥扫他一眼,“既然办差的人把事情扛下了,皇阿玛就是再不信也不好罚你的,最多斥责几句罢了。”
鄂伦岱放了心,心思又活跃起来,“之前传言何焯病了,后来又传言何焯死了,我就觉得是有心人放的谣言。”
“可就巧了,我的人是在京城旁边的小镇子上遇到何焯的,流放犯不可能没人看管的,你说他怎么就跑回来的呢?”
八阿哥眼神倏然一凛,“你说何焯是死在京城旁边的小镇上?”
鄂伦岱点点头,“是呀!听说有人在那镇上看到认尸告示,就回京来说了,”
“何家人知道了,就派人去了那小镇认尸,这才把事情掀开的,”
“要不是何家人认尸,我的人可能说是因为口角才杀人的,事情根本闹不起来。”
打发走鄂伦岱,八阿哥沉吟半晌,他进到里间问郭络罗氏:“你怎么看?”
郭络罗氏斩钉截铁地说:“肯定有人搞鬼!哪来的那么多巧合?”
“何焯是怎么回来的?他为什么要回来?何家人怎么就这么巧派人去那小镇了?”
八阿哥脸上一冷,“没解圈禁前,那个何焯重病的流言是哪来的?”
“我才解了圈禁,怎么就这么巧,何焯就出事了?”
“只有一个结论,这一切就是冲着我来的。会是谁呢?老大?老二?还是老三?”
郭络罗氏定定地看着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八阿哥点点头,“嗯!你我一路走来,早已准备多年,这不算什么!”
他又握住郭络罗氏的手,“额娘那事是我的主意,我拿的主意就会自己担着,”
“我已经处置了那个春容,你不要担心!任何时候你都要相信我!”
郭络罗氏微微低下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我进门时看得出你在难过。”
八阿哥轻叹一声:“我难过是因为此事有违人伦,我说自己不在意世俗规矩,却又被世俗规矩影响。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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