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私语。
年氏此时也确定太后是真的讨厌她,她噙着泪,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恭敬地告退出去。
大福晋看着年氏的背影,轻笑一声,捧了几朵绒花出来,“这是我亲自做的,太后看看可好?”
太后被转移了注意力,拿起绒花细看一回,点点头,
“你做的吗?手艺不错!对了,我记得贵妃跟我显摆过十丫头戴的绒花,十丫头过来比比。”
十公主小脸一红,她头上戴的绒花都是未婚夫丰盛额亲手做的。
佟贵妃一笑,轻推她一下,“快去!给太后瞧瞧去!”
十公主红着脸蹲到太后跟前给她看。
大福晋也看出差距了,笑说:“还是十妹妹的更好,肯定是大师傅的手艺。”
佟贵妃和德妃“噗呲”就笑,十公主的脸更红了。
太后也乐呵呵地笑起来,拉着十公主跟她一起坐,“十丫头头上这些绒花,可都是丰盛额送的,自然比你的好!”
大福晋嘴角一抽,那样大的英诚公府就送了些破绒花来,这也值得高兴?
德妃一看大福晋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给佟贵妃递了个眼色。
佟贵妃扫一眼大福晋,立刻就不高兴了,我的养女也是你能轻贱的?
她笑说:“太后不知道,这些绒花还有故事呢!”
十公主绞着帕子娇嗔道:“母妃别说嘛!”
太后乐了,握着十公主的手对佟贵妃说:“快说!快说!看看,我们十丫头也有害羞的时候。”
太后一乐屋里的人都跟着凑趣,纷纷催着佟贵妃快说。
佟贵妃绘声绘色地把丰盛额怎么跟绒花师傅学做绒花的,绒花师傅受不了怎么求放过的,
最后他只能放弃,又自己亲自染色、自己做盒子都说了,还把英诚公夫人送玉佩的事情也说了。
屋里人都笑起来,大福晋虽然觉得被比下去了,也忍不住跟着乐。
太后更是哈哈大笑,笑过了还跟十公主说:“丰盛额是个有心的孩子,你皇阿玛眼光好,给你寻了一门好亲。”
十公主把头埋在太后肩上,羞的不敢见人了。
年氏的帕子落在下了,她不好进去,就在殿外等宫女去取,也全部听到了,一边笑一边羡慕。
她往宫外走的时候,忍不住去摸被茶水打湿的衣袖,太后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因为我是汉人吗?
这也不对,曹佳氏也是汉人,还是包衣出身,比我还不如呢。
(包衣就是家奴,即便包衣奴才做了高官,旗主无官无爵,包衣见到旗主也要跪拜、侍候、听差遣,等于是旗主的奴隶。)
年氏想着就到了宫门口,在车边候着的丫头笑说:“奴才算着主子也该出来了!”
年氏心里一动,吩咐道:“把车赶到四福晋的车旁边,咱们等她出来,我有事请教!”
丫头心说:八爷是在惠妃跟前养大的,主子应该跟大福晋亲才是,怎么去请教四福晋?
她看一眼年氏的神色没敢问,吩咐车夫把车赶过去,挨着门边看着外头,专等四福晋过来。
年氏捏着帕子,等了又等,终于见到玉琦了,她赶紧下车过去见礼。
玉琦没想到她还在,笑着回了一礼。
三福晋和五福晋一看就知道年氏有话说,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玉琦笑说:“八弟妹可是有事?”
年氏抿抿嘴,看一眼远处正在上车的大福晋,“我才进门,不知道太后的喜好,惹了她老人家不喜,”
“四嫂最是贤德,我就想跟四嫂请教一下,太后不高兴,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对?”
玉琦也看一眼大福晋马车,挑挑眉,“大嫂还没走,你怎么想起来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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