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夫人坐在古朴的雕花檀木椅上,苍老的手指轻轻搭在扶手上,她的眼中有着历经风霜的深邃,她的话语,如同被风打磨过的古老石碑上的文字,每一句都充满了历史的沉淀。
“奶,都怪孙女不好,让你想起了那些往事。”楚长悦眼眸里有着晶莹的泪光,轻轻握住了老人家的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与关切。
“奶,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孙女不问了,孙女也不想知道舅公的事了。”
“至于背叛你们的那些人与事,总会有清算的时候,奶,你们都要好好的,相信孙女,那一天会很快到来”
现在有了墨修远的消息,只要他还是后世那个人,枭雄总有崛起的一天。
楚老夫人微闭了下眼睛,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表情,那是对过去的怀念,也是对现实的无奈。
楚老夫人轻轻地拍了拍楚长悦的手,:“悦儿,不怪你,原本就是说你舅公的事,是奶不好,偏要扯那些前尘往事”
“要说你小舅公啊,他这一辈子,聪明一时,糊涂一世,一个“情”字害了他的一生,当初你舅公的王妃是他自已选的,闺名柳怡静,刚开始的那些年她真的是人如其名,与我们在一块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听我们说话,从不多嘴,也不多事。”
“你舅公与她成亲多年,膝下只有一子,整个豫王府只有她一个女人,什么通房侍妾这些在成亲前就被你舅公给打发掉了。当初为了娶她,你舅公还曾发誓,这辈子只会娶他一个,此生不纳妾,不娶侧妃。”
“也不知道是你舅公的独宠造就了那个女人的野心,还是她一开始就是奔着皇家来的,后面几年,你舅公总会莫名其妙消失一段时间,每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都把自已弄的人嫌狗弃的”
楚老夫人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丝回忆的笑容,她似乎在脑海中重新描绘着那个年轻时的秦兆年,那个不拘小节,毫无亲王威严的青年。
楚长悦在一旁听着,她很难想象,那个总是穿着灰色或玄色长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普通发冠束着的舅公,年轻时竟然会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
在她的印象中,舅公一直都是一个严谨而庄重的人,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威严和尊贵。
楚老夫人继续道:“直到禁军从国公府书房搜出一些书信,也就是所谓造反的信件,我们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布局,让我们毫无察觉,甚至在我们最不设防的时刻发动攻击,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机,除了我们最亲近的人,又有谁能做到呢?”
“直到那一晚,我在冷宫见到了消失了多日的八弟,他告诉我,柳家早就投靠了秦泽天,不管是镇国公府,还是摄政王府,那些涉及到谋反的书信都是柳怡静的手笔”
“你舅公当时心如死灰,告诉我,就连他疼爱几年的孩子也不是他的骨肉,他说柳怡静一直都有当皇后的心,当摄政王妃的野心,这些年一直在鼓动他,让他为柳家谋取更高的地位和权力。”
“你舅公没有想过,曾与他山盟海誓的女人有着如此野心,为了上位,为了荣华富贵,她不惜借着你舅公的名义,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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