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没有犹豫,拿起一旁的匕首,匕首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对准男子右手掌心中央的位置,迅速而准确地划出了一个小口子。
男子的手掌下微微破裂,一滴殷红的血液悄然溢出。
没有片刻迟疑,月九立即将男子的右手掌心紧紧按在了他胸口的莲花胎记上。
那莲花胎记原本只是淡淡的印记,但此刻,在接触到血液的刹那,它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纹路逐渐变得鲜明起来,仿佛是一朵真正的莲花在胸口绽放。
随着时间的推移,莲花胎记的颜色越来越深,从淡红渐渐转为鲜艳的血红,每一片花瓣都仿佛有了生命,轻轻颤动,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莲花胎记完成了血液的觉醒,它的纹路鲜活而生动,光芒在有些昏暗的屋中显得格外神秘而瑰丽,宛如一个隐藏在尘世中的奇迹。
昏睡中的男子似乎感受到了胸口的异样,他的眉头微皱,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楚长悦曾用同样的方法,让上官晨把手掌上的血滴落在那片胎记上,却没有任何反应。
那时,楚长悦真的很佩服秦泽天的母亲,现在西陵的李太后,当年也不知她使用了什么方法,在众人面前玩了一招瞒天过海。
西陵皇室的莲花胎记,自从开国老祖的第一代后辈出生起就有,但嫡出与旁支却有着天壤之别,嫡支的莲花胎记在滴上掌上血后,会呈现出鲜艳无比的纹路,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在肌肤上绽放。
而旁支或庶出的成员,则只有胎记本身,无法展现那令人震撼的纹路。
她昨天在秦婉清身上看到莲花胎记被激活后,那时的震撼如同初见奇迹,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奇和喜悦。而现在,面对秦兆逸身上同样的胎记,她的心情却是另一番滋味。
楚长悦站在床前,当她的视线触及床上那个生命垂危的男子,所有的喜悦都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担忧和心痛。
七舅公身上的五石散,不用想多半是秦泽天那个畜生的手笔,他能把姨祖母扔到军营供众人玩乐,给七舅公用五石散这种下作的东西一点都不奇怪。
上官晨来的很快,他一早就去给秦婉清熬药,施针,得到月十三的消息匆匆赶来,进门就看到床上的男人,还有胸前那朵莲花,纹路已没有刚才清晰,却能看得出来与他的不一样。
“悦儿”
楚长悦听到呼唤声,转过头,一双眸子微红。
“阿晨,你来给七舅公看下,月九说他的身体被五石散……毁了”
上官晨轻抱了下楚长悦,很快分开,要不是在场的人太多,他很想抱着她不松手。
这两天他知道楚长悦的内心有多难受,他也更恨秦泽天,这些是悦儿的亲人,也是他的,他们都是秦家人,如有可能,上官晨很想把秦泽天的心挖出来看下到底是什么做的。
“悦儿,我已经联系了师父,他今晚会到,师父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楚长悦今明白了,今晚把人放到空间,他会想办法医治,至于苏洪南,上官晨心里很不安,他已经快三个月没有收到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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