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心。
陈嘉烨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长安城,吕家
罗铁牛一马单骑,日夜兼程,在折返的路上花了十二天左右,终于回到长安。
吕德胜和蒋氏一起召见了他,从而得知这一路上,他们的精彩事迹。
按照车队的脚程来算,最多还有七天八,杨威镖局以及护送他们的人就抵达长安了。
吕德胜见他一脸疲态,挥手让他下去了,并吩咐管家好好给他准备吃食热水以及休息的房间。
“我去安排。”蒋氏道,她示意罗铁牛跟她出去,她想多知道一些小闺女和小儿子在路上的事情。
当书房只剩下吕德胜时,只见他背着手,罗铁牛率先回到的意思,吕德胜懂,不就是让他早做准备。
其实他们家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大宗的产业都已经处理好了。就是他外放的旨意一直被压着,迟迟未下。他得做点什么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干等着!
于是,吕致远刚从外面回来,就被请到父亲书房里。
“听说最近你老和别人闹矛盾?”
吕致远一进门,就被问起这事,当下心里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近来他特别不顺。
“爹,你听我解释,有些事情真的错不在儿子……”
吕德胜就静静地听着,他知道,有些事儿子是受了他的牵连。张献的上位,多少都让左安民不爽了,他麾下的人奈何不了他和张献,可不得找由头为难他儿子?
“你把近来寻你晦气的那些人的名单列一列,为父给你出气!”
“爹——”吕致远感动了,天知道,为了将这些产业好好地脱手,这段时间他确实受了不少气。
吕德胜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怎么样,你也姓吕,一笔写不出两个吕字。”
吕致远不住地点头,对,他爹对他打归打,骂归骂,该护着的时候也不含糊。
于是,接下来,长安城的不少官员倒霉了。
很多人都被吕德胜寻了个由头,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些都是轻的,甚至有些,还被他堵在家里骂。
吕德胜让人搬着一条长板凳,往人家门前一放,然后翻开随身带着的厚厚的小本子,一家一家地骂过去。
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都被翻了出来,天知道,有好些是好不容易过去了的丑事,比如那不堪的发家史,偷偷吃绝户的嘴脸,为了升官,将自己妻子送给上峰睡的,这些人脸上的遮羞布都被吕德胜一把扯开。
这些八卦,老百姓们本就爱听,加上吕德胜一直养着的水军也下场了,一时间,长安城热闹极了。
吕德胜也很坦白,每骂完一家,就扔下一句,“他老子还没死呢,他吕致远虽然不成器,也不是你们能欺负的。”
这话摆明了是为儿子出气,同时也让人听得明明白白,他闹这一场可是有原因的哦。
细思之下,确实,这些被吕德胜找上门的,都是这两三个月欺负过吕家人的。只不过左安民麾下的官员是重灾区而已。
当然也有人气疯了,扬言要报官抓拿吕德胜,但吕德胜怕吗?
“老子有免死金牌,老子有道理,你信不信,老子就算捶死你,老子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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