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州正在打仗呢!很明显,他们平州要被包围了,粮食就成了至关重要的保证活命的物资。
这时候朝廷不说免了他们的税收,竟然还要强征他们的粮食?
就在这时,又传来一个消息,朝廷那边直接断了准备给他们平州的支援。
“这是真的吗?”
“是的,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了。吕大人请求朝廷支援一些兵器,被拒绝了。”
老百姓们失声了。
确实,兵器搁平时是很敏感的,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舍不得兵器,难道要让他们赤手空拳去和鲜卑人打?
一时间,老百姓们义愤填膺。
“朝廷怎么可以这样?”
“大家不知道,咱们这位皇上给北境和并州支援了兵将粮草,给幽州的支援也筹集完毕了,却独独断了我们平州的支援!”
“真是岂有此理!北境、并州、幽州朝廷都给了支援,为什么独独漏了我们平州?难道我们大平州就不是大黎子民了?”
“为什么如此苛刻我们?”
自古以来,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个消息,在再次强征税粮的流言上,进一步激起了民愤。
“我们日日夜夜辛勤地劳作,年年交税,得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就是啊,这个朝廷烂透了,不能给我们遮风挡雨就算了,还要给我们雪上加霜!”
“嘿,我们算得了什么?没见人镇国公秦家,几代人戍卫边疆,最终怎么样了?就因太子北上劳军的时候,出了意外,死在了北境,全家老少都被流放到了咱们平州。”
“当初不是有传言说秦家通敌吗?”
“这话你信吗?谁都有可能通敌,连宋氏皇族都有可能,唯独秦家不可能!”
“为什么?”
“你们想啊,秦家几代人镇守北镜,多少儿郎死在了外族手里,又有多少外族,死于秦家之手,可以说,秦家和外族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这样的情况下,秦家怎么可能通敌?”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老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
“可是太子毕竟死在了北境。”
“是啊,所以秦钺大将军以死谢罪,在死前,还重创羌胡族,这还不够吗?但没用,秦家上下还是被流放了。”
“所以,宋氏皇庭对于秦家这样的将门世家,都这样,何况我们这些屁民呢。”
“这世道真的是坏透了。”
“瞧瞧,才两三年啊,没了秦家的北境就失守了。”
“大家知道为什么我们平州能坚守那么久吗?”
这时平州的老百姓们都知道了,四地被鲜卑所进攻,其他三地都破了,唯独他们平州还在坚守。
“大概是咱们重新修筑的城门城墙足够坚固?”
“我们的将士们也很英勇。”
“这些都是我们能守住城池的重要原因,但还有一点是大家不知道的。”
“什么?”
“我听说,现在,协助守城的将领是镇北侯秦钺的几个儿子。”
“就是流放到平州的那个秦家?”
“是啊,人家之前在北境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小将军呢。”
“难怪这次咱们平州能坚持那么久没被攻破城门。原来是身经百战的秦家小将军们在守城啊。”要知道北境晋阳第一个就被攻破了。
有点自豪怎么回事?
“你们不知道吧,秦钺大将军的小儿子秦晟是咱们吕大人的女婿呢。”
“啊,是这样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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