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孟德龄这才说:
“石冲,你虽然对我开了一枪,但所幸你没有射中我,我只是右臂受了点儿擦伤,我倒也不一定会置你于死地,你若是想和那个娟儿双宿双飞,我倒是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石冲听孟德龄这样一说,大感意外,他抬头望向孟德龄:
“姓孟的,你别诓我了,你会留着我再有机会取你的性命?”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替你那个相好惋惜,听说她这两天才进怡春院,刚把牌子挂出来亮相,预约她的客人都排满一个月了,那样的一个尤物,你真舍得?”
“姓孟的,你是怎么知道娟儿的?”石冲开始激动地大叫。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一切能逃过我的眼睛,实话告诉你吧,我一直派人盯着你呢,还有你的那些手下,对了,他们说那些宝贝你想独吞,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什、什么宝贝?”石冲低下了眼睛,有些不敢直视孟德龄。
“哼,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的那些手下里可有我的眼线,你以为临时给他们画个大饼,他们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别做梦了......”孟德龄说。
“你说什么我不懂,现在我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
石冲一反刚才的胆怯,突然强硬起来。
孟德龄一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和傅泰两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示意一旁的牢头:“既然他一心求死,我们便成全了他。”
牢头早准备好了,他拿出一根细长的针,抓住石冲的手就对着他的指甲缝里刺进去,只听石冲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一声,那惨叫声直叫了五遍,孟德龄才挥手让牢头停下来。
“石冲,你这是何苦呢?只要把你知道的交代出来,我肯定会放你一条生路的,可你这样死撑却是为何?你不要你的娟儿了?”
傅泰再次在石冲脸上看到了跟刚才受刑的痛苦截然相反的悲痛,对,就是悲痛,只是他仍然没有松口。
这时只听陆佑风说:“将军,我看这个石冲一时半会儿不会交代了,要不您先歇歇?您的胳膊还有伤呢。”
孟德龄很是生气:“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牢头,给我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侍候上......”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