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殃是小燕子动的手？”
皇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得意。
“八九不离十，怪不得她早上派人过来提醒你，一定要让知画出面，原来在这等着呢，这丫头总算是长大了，你没听见刚刚她怼知画的那话，真的是大快人心。”
这么一说，容嬷嬷也发现一个问题，在皇后耳边低语。
“娘娘，我刚闻到梦嫔脸上的墨有股松香味，老奴曾经在老佛爷那闻过一次。”
皇后一愣，倒是没想到老佛爷这次也插手了。
“咱们只管看戏就行，老佛爷既然敢动手，就说明早就有了万全之策，知画以为她欺负了晴儿就可以全身而退，那她可就太异想天开了，老佛爷年轻时可是个狠角色，睚眦必报的主，这也是老了才修身养性。”
容嬷嬷也实在佩服老佛爷的勇气，前几天刚和皇上干了一架，这不又整活了，这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退缩了，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我容嬷嬷就服这样的女人，霸气！
结果也正如她们主仆所想，老佛爷得知知画脸上被泼了墨后，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容光焕发，胃口都比平时好了很多。
桂嬷嬷看到自己主子这么开心，拿知画来逗趣。
“老佛爷，您是没瞧见，知画那张脸啊，黢黑一片，等到了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看见呢。”
老佛爷放下手中的筷子，冷笑，“跟哀家斗，她还嫩了点，敢挑拨哀家和皇上的母子情分，杀她一百次都不解气。”
桂嬷嬷上前给老佛爷捏肩捶背，“老佛爷您说的一点都不假，只是老奴担心万一让她怀孕了，岂不是后宫又要掀起腥风血雨，毕竟皇上还是挺喜欢她的。”
老佛爷微眯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容玩味。
“放心她生不了的。”
桂嬷嬷一惊，老佛爷什么时候就下手了，“老佛爷，您难道——”
如今也就她们主仆二人在，也没外人，老佛爷遂实话实说。
“舒痕胶。”
桂嬷嬷瞪大双眼，原来那么早老佛爷就动手了吗。
“老佛爷，您怎么就确定她那时候一定会用？”
“她那次被令妃打的脸都快烂了，舒痕胶可是治伤的圣品，她没时间想那么多，更何况哀家也没有骗她，只不过里面加了点料，足以让她最近一年怀不了孕，就算怀了，也只不过是胎死腹中罢了。”
老佛爷无比淡定的说出自己的算计，说起来这还是当年她用过的手段，没想到自己老了竟也学起了她，真是世事无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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