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道长,也好让我在心里为道长祈福,以示感谢之情。”
“呵呵,不用了,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时间太久了,我叫什么名字我自己都快忘了。”老道人摆了摆手,“好了,以后我们能否再见就看缘分了,你们走吧。说不定某一天老道真的流落到你们书院,到时还得给一口饭吃呀。”
“道长说笑了,道长有朝一日游历至我书院之时,我等定出门相迎。后会有期!”
东方带着云远、红红走了后,阵灵问老道人,“啧啧,袖里乾坤这样的神通在你这儿也只是不起眼的小把戏,就算是天上人都不敢这么说吧,这本就是天上人的神通削减威力后传给凡人的。你为什么愿意传给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子。”
“也许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都不算是这一世的人吧!”老道人说了一句让人莫名的话。
不过马上就又怼起了阵灵,“你说你,和你一起几天了,天文地理,上古传说你都能与我聊上几句,就连袖里乾坤是天上人的神通都知道,我就纳闷了,你是阵灵吗?阵灵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事。”
“呵呵,我怎么不是阵灵了,你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吧。”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大概也能猜出一点点。”老道人转头继续研究那阵法去了。
而阵灵也难得地陷入了远古的追忆之中。
西沙城内,一碟子将城内发生的事细细记载,然后以秘信送往了夏京,信内记载的不是东方、也不是红红,更不是将军府,是不那么惹人注目的云远,那收信人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方舟之上大多书院弟子都在房间内,书写西沙城游历所感所得,云远也一样,红红则躺在床上发呆,不时催促云远赶快收笔,陪他聊聊天。
西沙城所历之事,云远颇有感悟,第一次见识军旅战事,对于那些为国为民毫不畏死的普通兵士多了几分敬重。
在平日里,他们也是父母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子女的父亲,走在街上也许都没人多看一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可就是这此普通的人,上了战场不计个人安然奋勇杀敌,护住了更多的普通人。
在战场上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活下来,这场战争能否取得胜利,可他们心里相信自己一定能赢,一脸坚毅地奔赴厮杀的一线,也正是这群普通而自己的人,守护着百姓。
你说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么几两军饷?有可能吧,可要是只了为那么几两碎银,你拿几两碎银上街上找个普通人说要买他的命,有多少人会同意,想来没什么人会同意嘛,别说几两,就是几十两,几百两也难买一青年壮汉的命吧。而普通兵士,在其军旅一生军饷也不过几百两而已。
天下大多都是普通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可也是这群普通人构成了这天下,做出了一件又一件不普通的事,在光阴长河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记,即使自己什么也留不下。
“红红呀,你的游历文章写好了?”
“当然写好了!你看!”见云远搭理了自己,红红翻身而起,从枕头下将自己的文章翻了出来。
云远停笔取过一看,字倒是写了不少,不过说是游历文章,不如说是红红的自传更合适一些,写的尽是自己如何威武之事,直看得云远连摇头。
“红红呀,你要是交这篇文章上去,先生肯定让你重写。”云远一把将红红拉到了书桌前的椅子坐好,“来来来,我教你。”
这事云远是轻车熟路了,这么多年在书院里,读书方面,云远完全算得上红红半个老师。
如同院长对白离所言,云远是红红的引路人呀!两人身在此山中,不自知而已。
云安时不时过来看下两人,两人也给云安说了说在西沙城的经历,毕竟云安没法上战场,很多事都只能靠云远告诉自己,不过一些机密的事对于云安来说知道得越少越好,云远也就没说了。
空闲下来,云远也仔细回想了一遍老道人所传的袖里乾坤,现在自己还有很多地方不懂,可老道人不让自己传给别人,那也就无法向其余人请教了,这份神通能否修成,得全靠自己了。
其实这也是老道人故意为之,袖里乾坤的修炼要求很高,天分不足者很难修成,即使有高人指点一路修行也一样,索性就不准云远外传,看下他的天分如何,看下他能接住别人多少根基。
经过自己多日的思考,云远发现这神通至少也得神游境才能开始修行,练成之后装山纳海并非夸大之词,当真是威力无穷,是自己目前所得的最厉害神通,现在自己只得将这份神通深深地留在脑海里,待他日再行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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