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超级大嗓门,在两军面前,痛骂厚颜无耻,即便是以杜袭为将多年,都差点当场破防。
握紧拳头,眉毛倒竖,半晌后,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既上前劝道:“主将勿要和此等莽夫一般见识,据说当年在当阳的时候,他隔着一座桥,骂死了夏侯元让家的侄子。”
“属下觉得,此乃纯纯的激将之举,若是主将冲动,让全军与他相斗,那便正中了他下怀也。”
杜袭摆了摆手,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自然明白,他越是想要激怒我,我就越要冷静,并想办法,将他们长久的堵在这边。”
“至于这大嗓门的张飞,你且去点起三百弓箭手防护,不让他靠近百步内便是。”
不过杜袭显然是低估了,张飞这大嗓门的威力,区区弓箭手能耐他几何?
一手顶着块硕大的圆盾,就这样单人单骑,稳坐在踏雪乌骓之上,站在对方射程之外,张飞在魏军阵前,足足输出了半个时辰,带着圆盾上的几十支长箭,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杜袭在营内,只觉得太阳穴附近突突直跳,当了多年参军,真的是从未遇到过如此不讲武德之人。
休息了片刻,没在听到外边那恼人的大嗓门,觉得今天可以太平一阵了,营外侍卫来报,说是那张飞又来了。
杜袭一脚踹翻了吃到一半的案桌上的饭食,跑到门外,张飞这次换了目标,开始在诸多的魏军前,盘点他祖上的那些个事儿,没多久更是带上了很多私人情感,在那喋喋不休。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然祖宗十八代的脸面,今天都丢完了,以后下去之后,说不得会被一顿好打。
杜袭双拳紧握,他知道这些事,肯定是那文士告诉他的,只不过那文士,看着有点眼熟,但实在是记不起到底是谁。
张飞咆哮到高潮处,甚至打了个响嗝,让杜袭差点崩溃。
感情你前面是回去吃饭了?
杜袭身为颍川名士,从小被教的就是名士的涵养,说是养气多年也不过分,在这种情况下,差不多已经是破功的状态,对整个营地,士卒们的士气,更是可想而知。
张既眼见杜袭在暴走的边缘了,尝试性的开口道。
“将军,要不咱们攻城试试?咱们只要攻城,他就只能退回城内了。”
杜袭摇头道:“不妥,我盘算过,眼下攻城并无胜算,只会徒耗士卒,正中他们的下怀。”
“况且这匹夫,就算在城楼字上,估计也是唧唧歪歪的,刘玄德也算是有名之人,怎么他的结义弟兄,是如此缺德之人?”
“传我军令,全军起营,后退二十里。”
张既觉得今天当真是开了眼界,一边带着块盾上前怒喷,魏军毫无作为,另一边因为被骂就退兵,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但主将已经下令,也只能遵从。
数日后,张合带着郝昭,来到前线。
郝昭本来在安定任屯将,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平日里几乎无所事事,直到两月前,司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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