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系统!疼疼疼!!!本来手指就疼男主的手怎么还硬得跟石头似的!!
兴致勃勃吃瓜的系统:……要不你有事别喊我了,出戏了。
宁钰风雨欲来的表情微顿,倏地望向面朝着他轻轻抽气的少女,大约是缎带被泪水打湿,她有些不舒服地伸手去解。
轻叹一声,倾身向前,大手伸向她的脑后,三两下就将蒙眼的带子解了下来,黑眸中蕴含的是对自己的恼怒。
“手上还有药脂,暂时不要碰东西。”
少女轻轻扇动被泪水沾湿的羽睫,那双颜色浅淡的琉璃目乖巧的望着自己,除了没有神采之外,一切都与旁人无异。
解下缎带的大手下意识地盖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乱了她的黑发,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愿的事要跟我说。”
说完高大的男人便直起身向外走去,拉开门便对上了等在门口的几双警惕的眼睛。
传闻中号称活阎王的宁将军垂眸扫了她们一眼,离去的脚步微顿。
阿青和桃儿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两人完全被笼罩在高大男人的阴影下,手牵着手微微颤抖。
大将军好可怕啊!
宁钰没有理会几人惊恐的神情,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过来。
“清河姑娘有伤,烦请你们帮忙每日上药一次。”
两人捧着药脂罐子,水汪汪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气势惊人的男人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两人转身便朝着包厢内冲去,慌张道:“清河,你没事吧!”
“清河姐姐!”
屋内的白衣美人静静地跪坐在桌前,那双纤细的手乖巧地放在桌面上,蒙眼的布条不知为何不见了。
那双湿润的浅淡双眸茫然的转向她们。
桃儿看清后顿时松了口气,没好气的走进来坐在清河旁边:“即便是将军也没有让你打烊了还奏曲儿的道理!”
阿青却呜呜地哭着凑了过来,看着变得通红的手,可怜道:“清河姐姐将军打你手板了?!”
桃儿的话顿时说不下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忽然同时扑哧笑出声,茫然的阿青看着两人也傻呵呵的破涕而笑。
楼外翻身上马的男人看着自己手中的缎带,其上的精致花纹可看出制作之人的用心,有些恍然。
竟是将小乞儿的缎带带走了。
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可以立即回身送还,驾马飞驰的宁钰心想,下次再来还给她吧。
将手中的马绳扔给管事,男人大刀阔斧的向前走,没有注意背后王管事欲言又止的神色。
屏退前来服侍的小厮,他一边解下衣服,边往浴池走去。
那双湿润的琉璃似的眼瞳似乎还近在眼前,掀开门帘的手一顿,另一道呼吸声在一墙之隔的浴池中响起。
被老夫人送来照顾将军起居的怜青一直以侍妾自居,却连将军的面都见不到。
今日让她瞧见了那不知廉耻勾引将军的狐媚子,反而让她心生一计,不就是吴侬软语温柔小意吗?
看着自己一席轻盈的白衣,脑后特意扎了个肖似那什么清河姑娘的松散发髻,朱红的钗环点缀其间,软软的半靠在浴池中,背对门扉。
红唇轻勾,不过是低贱的卖艺求生之人,将军有了我自然……
背后一道听不出喜怒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大手掀开门帘,自己常泡的池子中竟然倚着一个女人,黑沉的双目落在那道白色身影脑后的朱红上,黑眸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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