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落入带着几分清冷气息的怀抱,林清河只茫然了一瞬间,随即顺势将脑袋深深的埋进他的怀中。
直到鼻尖都充斥着乐闲身上的气息,这才坐到他身边,翻开纸笔,看人时总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睛落到他身上时便成了十分。
“今日陛下面前不忙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出京城这五日以来,她可是连这人的面都没见过一次。
除了每天马车上按时出现补充的糕点,以及时不时出现的新鲜野味,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被他忘了。
懒洋洋的侧身靠在他的肩上,手中的动作倒是不停,这流行性感冒可大可小,主要是看防范措施到不到位。
时间不等人,她得尽快写出个章程出来递上去,越快越好。
温润修长的眼睑微微垂着,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人认真的侧脸,早在之前他就意识到,这人定是出生时受了哪路神仙的偏爱。
身上无一处不美,就连这只握笔的手,在摇曳的烛火下也呈现出几分冰肌玉骨的意味,一动一静之间皆可入画。
视线落在衣袖微微滑落而露出的显瘦手腕上,想要说出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了,这样的人定是不愿意只躲在后面的。
但在那双疑惑的投射过来的浅色双眸中,他忽然握住了那只对他来说过于纤瘦的手腕,轻轻抬起。
比她大一了一圈的身形骤然附身压了上去,在林清河惊讶的眼神中,含住了淡色的软唇。
一时间马车内除了摇曳的烛火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是偶尔从某处不时传来的微妙水声。
握着笔的手指骤然松开,失去控制的毛笔在纸上留下一大团墨迹。
那只手转而攥住了身上人的外袍,留下一道道褶皱的痕迹,仿佛是某种有迹可循的文字。
外面有马蹄声经过时,车内沉浸其中的两人终于缓缓分开,乐闲的黑眸好似比平时更黑一些,眼尾带着餍足的意味。
指腹轻蹭湿红的唇角,大手为她一点点的整理好衣袍,等到林清河恢复了平时的模样,才开始低头整理自己的。
只是那张浮着红晕的脸,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刚刚经历了什么。
林清河甚至有点迷糊的抓着一片衣袖子在案几后缓了缓神,有点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一脸端庄的人。
那天在河边她以为这人有多纯情,光是唇瓣间的厮磨就能让他满足,现在就有多茫然,抱着差点被亲撅过去的自己陷入沉思。
……真的要抓紧时间坦白了啊!
整理好自己衣袍的乐闲,气定神闲的看向林清河:“清河带着东西随我去见陛下吧。”
思绪猛然一顿,林清河瞪着一双眼睛,把手中的衣角丢开:“你等在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怎么不早说呢!”
看着桌上沾染了一大片墨迹的纸张,忽然眼前一黑。
偷懒被看穿,乐闲还是那副平静温和的神情,言语中似乎别有意味:“陛下那边刚才恐怕没有时间见你。”
旋即拿起桌上的毛笔,轻轻敲了一下砚台:“你说我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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