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奇寒气息轰出。
李松隆只感身体一寒,一层冰雪附身,手脚不听使唤,他被冻成冰雕动弹不得,附近几十丈的地面也被一层寸厚冰覆盖住。
王平之收刀,转身便走。
潘德全脸色铁青,这姓王的散修手段高明,李松隆即使修为远超也不是对手,却不能为他所用。
潘德全一跃跳到被冰冻的李松隆身边,曲指连点,一次不行,又施法点了一次才破了冰冻术。
李松隆破冰而出,连打几个寒颤,口中骂道:“少主,斗法便斗法,那小子居然施展诡计妖术,我才中招不敌的,我再去找他算账。”
潘德全瞪了他一眼,火冒三丈,怒骂道:“比不上就比不上,还嫌不够丢脸的,那小子比你强太多,追上去也是自取其辱,走吧,回府。”
“是,是。”
李松隆也是自知不是对手,只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被潘德全骂,脸上发烫,又发作不得。
“今儿打坏的东西,算好损失,去潘府支取。”
潘德全留下一句场面话,满肚子火,带着李松隆回潘府。
至于赔偿,这毕竟是潘家的地盘,名声还是要的,要不然以后怎么以“德”服人。
路上李松隆道:“少主,就这样让这小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潘德全白了他一眼道:“这小子有些本事,他没下杀手,已经留了余底,真把人逼急了,打起来,我们也占不了便宜,还有多少大事要做,暂且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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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之离开,甚是无语。这潘家强人所难,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潘德全也非什么好鸟,一副刻薄相,既便留下助他一统逍遥川后,建个势力,往后也会处处受他节制,他可不想当人马仔,更说不定兔死狗烹。
王平之放御风舟飞行,正行间,山下传来喊叫和斗法声音。
一年轻受伤炼气期修士带着两个幼童狂奔,后方四名蒙面黑衣紧身装束的炼气修士紧紧追赶。
年轻修士受伤,又带着两个幼童,很快四人便将他们围住。
“几位好汉,小子一无宝物,二无灵石,不知如何得罪了诸位。”年轻修士问道。
“也没什么得罪我们的地方,就是看你不顺眼而已。”
“对,你一个乡巴佬,老子看到就不爽。”一个黑衣人道。
“哪有这样的事,小子带着两个外甥一向规规矩矩,不曾得罪任何人,也没给谁添了麻烦。”年轻男子怒斥道。
看到年轻男子身上流血,两个六七岁的孩子,吓得直哭。
“哈哈!你死了,见了阎王爷,他会告诉你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来错了地方。”一黑衣人狂笑道。
另一黑衣人挥刀向年轻男子砍杀过来,年轻男子使的是一把乌黑短刀法器。
两人斗了几招,黑衣人被他一脚踢翻。
但另一黑衣人挥力砍向两个孩子,年轻男子为保护两个幼童,急上前拦挡,后背挨了一刀,血流如注,顾不得伤势,仍紧紧护住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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