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扎营休息,丫头你要是想听某人年轻时的糗事的话,今天我就给你大讲特讲一番,让你知道某人的真面目!”余晖捂着嘴咯咯的笑着说:“太好了,胡爷爷,就等你这句话了,您累不累,我给你捏捏,我的野外护理可是全年级第一,按摩这一分科那可以满分!”说完还挑衅的向着余怀明做了个鬼脸。
余怀明看着余晖挽着胡老的胳膊去安排扎营的事,脸上宠溺的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小,虽然没有血缘,但是这一老一小算是自己这辈子最亲的人,胡老就像是一个父亲,对待自己如同亲儿子一般,那次古西伯利亚之行,要不是为了救自己,胡老的儿子也不会遇险,每次想到此事心中的愧疚都让自己愤恨不已。胡老对待余晖更像是隔辈亲,越是如此自己越会介意以往,他的内心深深的发誓一定要让当局给予公正的赔偿,一定要给胡老的儿子一个公正的说法。
扎营之后也许是因为白天的事情让所有人高度紧张后显得更累,所以早早的就各自休息,胡老坐在一个太阳能的取暖器旁,余晖则是乖巧的在他身后为他按摩着肩膀。胡老有些享受的半眯着眼说:“丫头,快去睡吧,我这人老了,觉变少了,我守会夜然后等大牛来换我,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我问了探路者,至少还有三十公里的距离,之前的定位误差太大,还好他们重新做了调整。”余晖脸上没有一丝的倦意,有的更多的是兴奋,有些撒娇的说:“放心吧,胡爷爷,我再陪你会,我真的不困,虽然第一次遇见蝎蚁,当时怕的要死,可是我还有很兴奋。小时候胡伯伯总是给我讲各种探险的故事,自从六岁上幼儿园的那天他再也没有回来,那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上幼儿园没能陪他听他讲故事,他生气了呢,直到长大了才知道。我特别想他,每次看见大牛二牛我都有些恍惚,可是我知道他们不是胡伯伯。”说着眼泪就流到了脸颊,胡老连忙将余晖揽在怀中,揉着她的脑袋说:“好了,丫头,我也想他啊,可是他再也回不来了。我知道你孝顺,不仅仅对我,对你爸你妈,你对胡伯伯也是如此,现在就连大牛二牛你也当成亲哥哥一样的孝顺,不过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像你爸一样钻牛角尖。我这个当老子的都想通了,你们却还总是陷在过去,这个社会就这样,畸形的社会我们只能畸形的活着,总之能活着就很好了。”
余晖此时趴在胡老的腿上哽咽着,胡老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突然一股气息让胡老的整个毛孔都开始战栗,连忙拉起余晖就趴在了一旁,随后低声说:“快去,爬过去叫醒他们,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都给我轻一点。”很快余晖匍匐着前进叫醒了大牛二牛,然后叫醒了自己的爸爸,随后向着探路者的营地爬了过去。很快大牛二牛还有余怀明爬到了胡老的身边,余怀明低声问:“怎么回事?风暴熊是发现了我们吗?”胡老用他炯炯有神的眼睛时刻的注视着自己正面的远方,脸上的神色已经变得铁青,低声的说:“谁知道这鬼地方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这风暴熊离我们的距离也就顶多十里。按照方向推算,咱们要去的地方正好是相反的方向,只要它不动,我们就没有危险。”
沙漠中慢慢的起了风,风虽然不大但是正好是从他们身后刮来,几个人连忙将遮掩气味的防护液喷在了身上。很快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胡老对着所有人说:“各位,我们要出发了,营地的东西就不要收拾了,我们还有备用的。风暴熊就在前方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本来应该饱餐我蝎蚁卵就会沉睡,但是突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醒了。风暴熊对气味十分的敏感,赶紧喷好除味防护液,咱们连夜向目的地进发吧,现在风向对我们不利,声音和气味的传播会更快,咱们尽量动作小一些,坚持五公里之后就没事了,十五公里的距离足够安全!”王公子一听风暴熊早已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拿起除味防护液疯狂的往自己身上喷,甚至不小心弄到了探路者子明和子文的身上,不过两位复制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互相给了一眼眼神,共同嫌弃的瞪了那个王公子的背影一眼。
几个人只是简单的背上了随身的背包就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时不时的胡老殿后的位置用自己的经验加上大武师的超强感官注意身后的变化。只要到达十五公里之外,那么气味和声音的传播就算是出了风暴熊的敏感范围,那样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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