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扑克的数量,找来笔墨开始往上面画牌面。
……
卫子卿目送着傅雪的背影消失,回头便瞧见陆奇年的目光凝在自己脸上“陆兄瞧着神采飞扬,想必被照顾的甚是妥贴。”
席暮长勾了勾唇“那是自然。”
郎中不像傅雪,倒还记得卫子卿也是个伤患,转头又来给他换了药包扎好,这才去补眠。
卫子卿整理好衣裳,“陆兄的伤处可有叫针线缝上?”
席暮长眼睛扫过卫子卿的肩头“缝了,怎么?你没缝?”
卫子卿垂眼轻哼了一声“缝了,听闻是娘子的主意,娘子如今行事出人意表又胸有成足,与往年不可同日而语。只是那碗能药翻人的药,你可喝了?”
席暮长静了一瞬“喝了。”只是喝之前,并不知道那药能把人药翻。
他心里烦躁了起来。
让卫子卿这么一说,他似乎并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待遇。
卫子卿也静了一瞬,若是这般,陆奇年能得娘子重视,也是应该。
他抬起眼瞧了席暮长一眼,有些不能理解这两人如何就如此互相信任了?
陆奇年将明负雪抓回来送还给步天行,明负雪就一点不怨?还是说,他们有什么别的见不得人的计划?
他原先以为,明负雪对陆奇年亲近重视,不过因为当初被陆奇年得了身子,再嘘寒问暖稍作体贴,便移情了陆奇年,如今看来,是他想简单了。
卫子卿岔开话题道“陆兄对这次有人前来行刺可有眉目?”
席暮长有些意味深长“这些刺客似乎对我们身在何处,有多少人都一清二楚,难不成是一路尾随?可瞧他们那不济事的身手,若是一路尾随,你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卫子卿应和道“陆兄说的极是,这凌云卫里藏污纳垢,看来应该借此彻查一番,清理清理了。”
这时,芳官去而复返,瞧着卫子卿居然还在,倒不好问席暮长什么,只说“娘子乏得很,却又睡不着,要我来寻郎中要副安神的方子。”
席暮长目露关切“我们皆已无碍,劝娘子不必忧思,郎中去休息了,你可自去要来。”
芳官便告退寻郎中去了,得了一副安神方子先回房找傅雪拿主意。
傅雪听罢却道“如此到正好,你便借着抓药的机会再联系一次何二,叫他给我寻些软筋散来,再问问刘五的消息。注意不要叫人跟踪。”
她言毕又握住芳官的手“辛苦你了,回来允你睡到自然醒,再给你发加班费。”
芳官疑惑道“加班费?”
“就是超出每日工作时长的补偿,工钱翻三倍。”
芳官轻笑“这倒是个稀罕词儿。可娘子当真是见外,我们做情报的,几天不能入睡是常态。”
傅雪不认同道“睡眠很重要,你不懂。之后再与你解释。”
芳官便行礼出去了,但在驿馆大门口被人拦了下来“抓药?我们帮你去抓,你只需照顾娘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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