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出国深造吧,喜欢什么地方?”
时忆盯着男人,冷声,“我不出国呢?”
男人依然我行我素说,“我以后每个月会去陪你几天,你可以往音乐方面发展…”
“编曲开音乐会都可以,我可以找人帮你运营。”
时忆从烟雾中,看到那人冷漠的表情。
昏黄的灯光下,其实她的脸色渐渐苍白。
刚才那两场的折磨,对于她来说是噩梦。
以前她是享受。
但此刻,她已经开始抗拒那种事。
现在她浑身哪里都疼。
呼吸时,心口被咬的地方,也是隐隐作痛。
“傅霆洲,一个月陪几次就是情妇,你都还没有结婚呢…”
“直接把我安排到国外,是怕我影响你未来的生活吗?”
她想哭,但又哭不出来。
心里刺痛变成悲凉。
情妇还不如是合作关系。
傅霆洲再次点燃香烟,“是什么重要吗?离开这里对你更好。”
他讨厌看到她跟霍少钦,和萧衍纠缠。
即使不是她的本意。
但他就是不喜欢。
时忆笑了,这男人有病吧。
为了一些不存在的关系,居然想控制她?
还是他把她当做是私人物品了?
那他跟季安乔的不清不楚,她就要接受吗?
站起来,不在乎狼狈。
她走进浴室,很快又出来。
从卧室拿了干净的家居服。
时忆走出卧室,去厨房冲了一杯红糖水。
她捧着温热的水杯,坐在沙发感受水杯的温暖。
以前她会照顾男人的情绪,或许会给他做宵夜。
但现在不需要了。
她喝了半杯,才缓缓启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离开的。”
不再像以前跟他保证,而是果断拒绝他的意思。
傅霆洲胸有成竹,冷笑,“你弟弟官司虽然赢了,但他迟早要换心脏。”
时忆有钱,但没有他的权势。
时子逸即使等到适合的心脏,但未必能顺利手术。
时忆捧着水杯,手在发抖。
傅霆洲继续说,“你弟弟可以签一些合约,只要我公布出来,他之前那些罪行依然有效。”
时忆眼眶的水雾,刺激地她眼睛生疼。
确实,时子逸的确犯罪了。
但又因为傅霆洲,那些罪变得微不足道。
傅霆洲面无表情又说,“时子逸在大学吸毒的视频,可是我花费心思找出来的,他要是再出事,你说怎么办?。”
时忆不可思议,以为这些都是陈年往事....
她是做梦没有想过,男人居然威胁她!
时忆咬紧牙关,回答,“傅霆洲,我陪你睡这么久,都按照你的喜欢配合,你说喜欢我的身体,难道不是因为我这个人吗?”
“你要是敢为难我弟弟....如果你敢干涉等心脏的资源,傅霆洲,我一定会把霍少钦抢回来的,告诉傅莹这一切…都是你控制的假象。”
她内心很崩溃。
根本无法接受,跟傅霆洲怎会走到这个地步。
“傅霆洲,听说精神病复发....就是不可治愈的,你敢动我弟弟,我就让傅莹彻底疯掉。”
不是斗狠吗?谁不会?
说完,她感觉心脏很不适。
捂住心脏的位置,不断地深呼吸。
傅霆洲的眼神冷如冰霜。
但女人的眼神冷冰冰,也是他第一次见的。
男人似乎没有任何波动,反问,“你真的要这样?”
时忆笑了,“傅先生放过我家人,我自认也不会为难傅先生。”
傅霆洲心里的烦躁,一直隐藏得很好。
其实他一直知道,父母不是车祸。
而是母亲出轨,父亲自杀。
后来母亲丢下他和傅莹。
而在途中,跟那个男人车祸身亡的。
如今的他,是不能接受婚姻。
更不能接受婚内,或者跟他在一起,女人跟其他男人的相处。
这是他心底偏执的想法。
傅莹亲眼看到母亲,拿着刀刺向父亲。
后受到精神刺激。
经过心理催眠后,而他制造了一个假象。
其实他跟傅莹是兄妹。
后来只是用小叔这个身份,让傅莹在无忧无虑。
这是当时心理医生,和催眠师共同的治疗方案。
虽然时忆不知道真相,但他也害怕。
傅莹当时精神受创,如果是人为刺激复发,将是致命的。
他声音没有暴怒,反而意味深长,“时老师,有时脾气过度了,就不是可爱了。”
时忆眼眶酸涩,尽量不在他面前哭出来。
她把杯里的红糖水喝完,站起来,“傅先生走时记得关门。”
从未想过是这样结束的....
如今是连合作的关系也结束了。
傅霆洲站起来,浑身散发着冷气息。
走到玄关,他还是回头了。
从父母出事,到妹妹精神出问题。
然后他带着妹妹去国外治病,顺便完成学业。
当时傅氏已经摇摇欲坠,爷爷让他回来管理。
他在国外时,已经参与不少收购案件。
回来自然把对付傅氏的对头,全部一网打尽。
当时爷爷还想让他联姻,跟季安乔立刻完婚。
那时他才二十五岁,还有母亲跟父亲就是联姻的悲剧。
所以当时,他果断拒绝。
当时爷爷还说只要不同意,就不让他成为傅氏的总裁。
他果断离开。
如今创造的公司,外界一直以为是傅氏分公司。
这些,跟傅老爷唯一的默契,就是在傅莹面前,他跟傅莹是叔侄的关系
经历这些年的杀伐果断,行事狠辣。
从未像今天如此犹豫不决。
他想问问女人,如果还愿意跟着他,那以男女朋友一起又如何?
但当他转身,看到时忆居然晕倒了。
他冲过去,把女人抱起来。
“时忆,你醒醒....”
时忆还有一些意识,但没有力气说话。
只是感觉浑身剧痛。
心里又好难受。
刚才男人说那么绝情的话,她已经有想吐的感觉。
没想到,站起来就一阵眩晕。
傅霆洲看到她脸色苍白,当时看着父母的尸体,都从未这么慌乱过。
但他没有意识到,这种紧张的存在。
只是知道,这个女人往后余生任何困难,他都不能不管。
因为这是跟过他的女人,他有责任照顾她一辈子。
傅霆洲一刻不敢耽误,把她送到医院。
时忆一直有模糊的意识,但又实在痛得她无法说话。
浑身冒着冷汗。
.......
医院。
傅霆洲抱着女人下车,才紧急问,“我要挂什么科?”
时忆声音虚弱,“妇科....”
傅霆洲心里一震,难道他又弄伤了她?
他抱着时忆要走向检查室,背后有人喊了他一声。
时忆微微睁开的眼睛,看到走近的人。
她心里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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