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洲紧张,质问,“到底是什么?”
司慕白提醒她,“别说了……这应该让她自己说。”
苏安实在替时忆委屈,不管劝解。
哭着回答,
“她的中指废了,脚踝又出了问题,以后她不但不能弹琴,还不能跳舞了,”
“你们居然还来这里喊冤?季安乔怎么可怜了?都是她犯贱造作,还有就是…她活该生病...”
“还有你傅霆洲,祝你不是孤独终老,就祝福你娶季安乔,然后跟季沐风一样倒霉!”
“你们满口仁慈,时忆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指责?都给我滚!”
季沐风跟傅霆洲一样震惊,表情都很痛苦。
反而季夫人有些幸灾乐祸。
居然还讽刺,“这些关我们什么事?要说不是亏心事做多了,也不会...”
“啊....”季夫人惊呼一声,被苏安丢过来的水果砸中。
力度也不小,她手背立刻有了淤青的痕迹。
苏安还想继续扔东西过去,但被司慕白拦住了。
“你疯了?伤了人你可是要吃亏的,先动手的人,什么后果你不知道?”
他抱着苏安不松手。
季夫人真的来劲了,说,“老季,我要告她伤人。”
季沐风这次没有助纣为虐,“你就别闹了,谁让你胡说八道了?”
“你.....”季夫人想反驳,但被季沐风的眼神吓到了。
季沐风听到苏安的话,已经痛苦万分。
自然语气很不好,季夫人就委屈地红了眼。
傅霆洲握紧拳头,望着紧闭眼睛的时忆。
心脏密密麻麻地刺痛,
难怪上次,他说起深造的事,
时忆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
他还以为,她这是因为跟他分手,还在生气的原因。
“你们都走吧,让时忆安静一会。”他声音沙哑地说。
苏安眼眶发红,怒斥,“傅霆洲,你也应该离开,时忆不会想见你的,认识你,是时忆倒了八辈子的霉。”
其实他们不知道,
时忆变成这样,确实是季安乔下的黑手。
要是知道了,傅霆洲会更痛苦的。
确实是因为他,才让时忆这么不幸的。
他们在大厅讨论,傅霆洲想趁机进去。
但被苏安拦住了,“傅霆洲,你这是听不懂人话?”
傅霆洲很是无奈,此刻连哀求的勇气都没有。
他还耐心地解释,“苏安,我请最好的专家给时忆诊治,听说针灸可以发生奇迹。”
苏安冷言,“算了吧,别在这里猫哭耗子。”
傅霆洲表情很是痛苦,
诚恳地说,“如果时忆因为我变成这样,我更应该补偿她。”
苏安越听越冒火,补偿这个两个字也刺激了她。
“补偿?你往人心口插刀,最后却说不小小心,可以吗?”
司慕白劝解,“现在是时忆要醒过来,如果今晚之内不醒过来,医生说很危险的,你怎么可以替时忆做主?”
时子逸也是愣了半天,
没想到姐姐伤得这么严重。
他眼神恨意地看着傅霆洲,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也赞同司慕白的话,
现在是姐姐醒过来,而不是要意气用事。
傅霆洲甚是痛苦,问司慕白,“你怎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
苏慕白冤枉解释,“我也不知道,要是知道...我怎么可能瞒着你,这可是关乎到时忆事业问题。”
司慕白拉着苏安,季沐风还是让医生检查了。
傅霆知道,这个医生是权威脑科专家,
也是很心急的等待结果。
医生做了详细检查,跟医院的医生讨论后说,“病人曾经脑袋受过重创,我预测当时,她脑部重创后造成轻微脑震荡,也有轻微少量的积血。”
“后期应该是吃药,淤血散发了,现在这种现象除了受到刺激,也有可能是那次撞击的后遗症,目前生命体都在正常范围。”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但同时一样担心。
苏安z冷静后,走进病房。
她一直在里面,
和时子逸按照医生的叮嘱,说一些时忆开心的回忆。
傅霆洲他们也在外面,谁也不放心离开。
医生经过详细的分析,解释,“傅先生,我们找到了这样的病例,综合病人的脑电波,和之前发生的意外,都跟病例相似很高。”
季沐风担心问,“到底有什么后遗症?”
傅霆洲也焦急,但表情很平静,问 ,“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解释,“因为病人体征正常,我们已经可以断定,病人是受到刺激后,”
“引起上次受伤后遗症效应,轻则是短期会有很多事情,病人会想不起来...”
他们都紧蹙着心脏。
季沐风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庆幸的想法。
要是时忆忘记了...跟他的隔阂,那他就可以直接说他们是父女。
然后带时忆回家认祖归宗。
不过傅霆洲就很惊恐,要是时忆把他忘了怎么办?
医生继续解释,“这是情况之一,第二就是病人可能会选择性失忆,就是某一些人或事变得记忆模糊,还有就是...长期失忆,但记得最亲近的人..”
傅霆洲才松了一口气,医生的话又让他跌入深渊。
医生继续说,“还有一种就是,某些人让她特别痛苦,病人会选择长久失忆,不过这些都是猜测,一切要等病人醒过来才知道。”
季沐风担忧地祈祷,还是希望时忆没事。
傅霆洲烦躁地走出病房,在走廊吸烟。
等到他一支烟洗完,
走进病房,听到时忆虚弱的声音。
他惊喜地推开门,刚好时忆跟苏安在说话。
时忆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我肚子好饿。”
苏安含着水雾,“这个好办,我让司慕白去买。”
司慕白听到立刻说,“我去买,我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
苏安叮嘱,“记得要清淡的,酸辣的都不要。”
司慕白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然后他转身,
看到傅霆洲时凝眉,但又欲言又止。
傅霆洲心颤地走到病床前。
时忆抬头,露出很甜美温柔的笑容看着他。
他看到,比以前对他更淡薄的时忆,心疼地他窒息。
司慕白扯着苏安,“我们让他们谈谈。”
苏安有些不愿意,
但看到时忆淡淡笑意,
以为她也是,想要跟傅霆洲谈谈。
“你推子逸出去。”她跟司慕白说。
时子逸很是担忧,说,“我想过留在这里。”
司慕白调侃,“你害怕他吃人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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