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才执意要跟我在一起,我输不起....只想安静地生活,你放过我吧。”
傅霆洲心急道,“时忆,我们让时间证明不好?”
时忆盯着他,淡言,“我不想也不敢,你找志同道合的人吧。”
刚好出租车到了,她打开车门要上车。
傅霆洲拉了时一下。
但被她挣脱开了。
只能看着时忆上车,
毕竟酒店门口,不断有人出来。
他开始焦虑了,
想把找回来,就像摘天上的月亮。
陆南堰走出来,
看到傅霆洲就讽刺,“没想到傅叔爷当舔狗了,哈哈哈。”
傅霆洲冷眸扫过去,没有回答他的话。
对,他现在就跟舔狗没有分别。
还是时忆嫌弃的舔狗。
其实他羡慕陆南堰,可以时刻在时忆身边。
他连跟时忆说话的机会,现在也是奢侈的。
陆南堰也喝多了,没有跟他过多纠缠。
他也因为时忆一直抗拒,今晚喝了酒更心烦意躁。
所以他找了下场,想去过一次昔日的日子。
好久没有女人,他感觉自己快不正常了。
傅霆洲坐在车里,想起今晚目光随着时忆移动。
看到女人闪闪发光,他更焦虑了。
手里拿着药,又想起医生的话,
犹豫了片刻,还是丢了没吃。
……
时忆回到公寓。
立刻去泡澡,然后钻进被窝。
她不能让自己清闲下来,
更不能被傅霆洲,影响她的节奏。
接下来的一周,
她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忙碌。
即使出差,在飞机上也在工作。
今天她出差回来,在楼下等出租车。
远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时忆刚想转身上楼,背后传来一声叫唤。
“时忆。”
时忆回头,看到萧衍下车。
此时的笑颜,似乎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好像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沧桑。
但依然,还是颜值在线。
时忆感叹,这段时间,好像每个人都成长了。
或者说是,每个人都不再有青春的青涩。
傅霆洲看着他们对视,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只见时忆微微淡笑,萧衍跟着她上楼了。
他攥紧方向盘。
心里刺痛。
现在他要得到女人的笑容,似乎都是奢侈。
他昨晚跟司慕白在一起,
连司慕白都说,“不如放弃吧。”
也说,“就算时忆跟你在一起,你即使禁止了季安乔探望叮当,但你能阻止季家吗?”
傅霆洲陷入了困境,放弃叮当他做不到。
制止季安乔很容易。
但制止整个季家更不可能。
季家可以通过,国外的法律强制执行。
到时,就怕叮当都保不住。
毕竟叮当,不是在他身边长大。
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
他即使吃醋,但也无从发泄心中的不满。
上一次对萧衍的赶尽杀绝,
直接把他逼近绝望。
....
楼上。
萧衍手里拿着茶杯,说,“我有事回来一趟,过来看看你。”
时忆也很平静,“嗯,那边还顺利吗?”
萧衍点头,“还行,放心吧,子逸的项目一直在进行。”
时忆没有担心过,“我知道,我收到你送来的庆典礼物,谢谢。”
萧衍回答,“我在客户那里偶遇的,他说很难得…”
“有那么大原材料花珀,上面还雕刻了一只貔貅,刚好你可以排在展馆。”
时忆确实喜欢,也让陆南堰摆在展馆。
“潇大哥,是找我有事吗?”
萧衍把手里的文件袋打开,“我送给你的花珀,是找人雕刻的,我认识的那个人,”
“他是专门做蜜蜡的矿主,他有花珀和红蓝珀,你要是有意思…”
“可以搞自创品牌,我可以帮你搞到原材料。”
时忆只要是赚钱的项目,都是感兴趣的。
“哪一起做?”
萧衍点头,“没问题,不过我只负责原材料,其他我就不管了。”
时忆点头,“那好,合同搞好给你寄过去,还是....”
“我看时间安排吧,先不急,你把手续办理好,我跟矿主已经沟通好,”
“你可以直接用原矿合作商的身份,然后制定这份合同,”
“到时国内,甚至其他国家,也会跟你定制成品单,价格合适也可以出售原材料。”
时忆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要做就直接做源头。
“行,到时等我通知。”
萧衍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示意去露台接电话。
时忆淡笑点头,顺便把资料传给了苏安。
虽然苏安不是每天去公司,但也会处理一些业务。
比如申报这些,之前也是苏安负责的。
萧衍谈完电话,就急匆匆地道别离开了。
时忆刚想洗澡,门铃响起。
她以为萧衍忘了什么,
打开门看到人愣然了几分。
司慕白本来最近很焦虑。
然后又收到傅霆洲的嘱托。
所以才出现在这里。
他坐下来,喝几口茶就说,“苏安跟你说了吗?”
来这里讨论苏安很正常,
时忆根本不会怀疑,司慕白出现的真正的目的。
时忆给他添茶,反问,“怎么啦?”
司慕白放下茶杯,“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搞事业,”
“但我…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我用各种方法求过陆哲...但他还是不愿意离婚。”
时忆实在没想到,听苏安说了,司慕白都愿意给他注资。
以为这次能谈成。
没想到居然还是这结果。
司慕白拿出香烟,“不介意吧?”
其实他最近也很焦虑,
只是不在苏安面前表达出来。
时忆似乎了解他的情绪,“没问题。”
司慕白点燃香烟,先是吸了几口。
他才说,“已经三个多月了,再过一个月就瞒不住了。”
时忆当然懂,离不了婚不但苏安有麻烦...
司慕白不能跟家里交代,如果暴露也会影响公司的。
本来司夫人就没有接受苏安。
上次只是碍于傅霆洲,司夫人才没有出口伤人。
但他回去后,还是受到了司夫人的责骂。
苏安的身份,始终让司夫人无法接受。
时忆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司慕白苦笑一声,“我的确想跟你谈这件事,”
“还有苏安不希望..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所以,只有你才有办法。”
时忆没有明白过来。
她跟陆哲不算熟悉,
问,“我能帮什么忙?”
她心里隐约猜到什么……
司慕白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也有无奈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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