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弃很干脆的答应了,现在有多敷衍,晚上就有多后悔。
天色渐晚,灯火暧昧,她拿着手中那难以形容的裙子,犹豫不决抬头对上皇帝那充满欲望的眼睛,羞愧难当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夜深露重,陛下请回。”
陈弃下了逐客令,皇帝不为所动。
“弃儿,言而有信。”
“去哪?”
“去后面换。”
“不,就在这,在朕面前。”
……
此处省略一万字。
“陛下今夜去了哪里?”珍妃早已换好了充满情趣的衣裳,今天准备了别样的舞蹈,冷的哆嗦,皇帝还是不来。
“回娘娘的话,今儿是十五,陛下去了皇后娘娘那。”门口的小翠硬着头皮回答。
“知道了,下去吧。”珍妃的笑容依旧温和,看不出一丝异常,小翠关了门,刚松了一口气,里面乒乒乓乓的瓷器玉饰砸了一堆,对上门口的宫女,两个人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小翠姐姐,你说为什么咱们娘娘就变成这样了呢?之前奴婢听说娘娘是一个与世无争又待人温和的人啊。”小翠回了宫女居住的屋子,另外一个小宫女马上爬过来说,她现在的手还红肿,身上的伤也没好完,就因为陛下多看了她一眼。
“不可私下议论主子。”
小翠并没有和其他人多说,低头看向旁边那没人居住的空床位,这里本来是那个王宝林府里带过来的家生子丫头,性格虽然内向但良心不坏,忠心耿耿,可惜太过愚忠了。
“那个狐媚子!哼!”
“凭什么她又得宠了!”
“哎,看来这辈子有她在得宠无望了。”
“……”
得了消息的妃嫔有的记恨,有的黯然神伤,这其中最伤心的只有那个往日说制衡贵妃的存在,生下小公子的四妃之首贤妃。
陈弃并不在意其他人怎么想,第二日醒来,床上另一侧冷冰冰、空落落的要不是手上有青痕,都以为是大梦一场。
“娘娘,陛下上早朝去了,他叮嘱奴婢让您睡醒了再用膳。”翘儿的神色喜滋滋的,眉眼弯弯没有了昨日的忧愁。
“也好。”
陈弃洗漱完,用过早膳对着镜子发呆,两个人虽然同床共枕了,但却什么都没说,更没有解释,仿佛昭妃的离开成了两人的一根刺。
“娘娘……今晚陛下歇在了珍妃那里。”翘儿很为难,有些手足无措,明明陛下让人送了那么多赏赐来,昨儿夜里也高兴,为什么今天又不来。
“知道了,早些歇息吧。”陈弃胸口有些闷,快要喘不上气了,差点没站稳,翘儿赶紧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药丸,给陈弃喂了下去。
“娘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您的心悸越来越重了,咱们和陛下说吧,让他……”
“本宫的身体本宫很清楚,太医都看不出问题,陛下一个不懂药理的人又能做些什么呢?无非是徒增他的烦恼罢了。”陈弃越来越善解人意了,翘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天还没亮,外面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响起,陈弃开口:
“翘儿,外面在吵什么呢?”
“回娘娘的话,陛下又命人送来赏赐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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