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淮过,但是木子淮周身那浑然天成的矜贵,实在是太过有距离感,说不到两句都红着脸走了。
木子江轻挑眉梢,“你有这么吓人?”
木子淮耸肩,“不知道。”
清酒入喉,西北的酒都烈的很,从前在盛京饮的所谓烈酒到了西北也跟果子酒差不多了。
喉咙跟烧着了一样,意外的,这样的感觉木子淮挺喜欢。
小兵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行军习武之人,耳朵大多灵敏,此刻即便是一片欢愉之声,可是在军中,“出事”这样敏感的字眼也是第一时间就能听到,更何况那小兵几乎是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力气喊的。
方才的热烈在一瞬之间化为暗夜的虚无,跳着舞的都停了下来,坐着的都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什么出事了!”
“出事了!”
“……”
那小兵被这么多人盯着,自己也是不敢含糊,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流,“我方才经过主帐,里头苏神医好像和帅将吵起来了!”
木子淮在那一刻眼皮跳的厉害,他没有犹豫直接望着主帐的方向走,木子江和卿泠也是赶忙跟上。
身后的人群顿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这样一闹,怎么可能还乐的起来。
于期眼疾手快的拦在了前面,“你们该休息的休息,别到处乱跑。”
这就是明着说不允许往主帐里凑了,但是这样的事情既然传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往主帐凑,这里又不是正儿八经住的房子,里里外外也不过就几层布,声音稍微大点在外面便能听的清清楚楚。
换句话说,军营就这么点大,什么事情都瞒不住,更别说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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