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还想和虞老夫人打太极。
虞老夫人道：“给你两个选择，白绫还是砒霜。”
谁知道她们背后的人，会不会让她们在这时侯给虞家一记重锤，不说就先把她杀了绝后患。
“祖母，她是我姨娘，求您饶她这一回吧！”虞月婵哀求。
虞老夫人对绿竹说：“去取根白绫。”
虞月婵慌张的问：“祖母，我姨娘说了，您能饶她一命吗？”
“没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再问一遍，说还是不说！”虞老夫人的好脾气被磨尽，这一日下来身心俱疲。
齐姨娘是她房里的大丫鬟，当初多贴心一个人，竟然敢伙同外人来踩她的脸，简直不能饶恕。
齐姨娘清楚虞老夫人是真发了狠，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还是决定坦白搏条生路。
“我说！”
“帮我们换子的是……老夫人您的庶妹。”
虞老夫人沉着脸问：“哪个庶妹？”
齐姨娘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的说：“就是那个您被赐婚后，跟您参加皇室宴会，爬上高祖亲弟弟，鲁亲王的床，做了媵妾，又升为侧妃的那位。”
虞老夫人险些被她绕晕，不悦的瞪着她，齐姨娘吓的缩了缩脖子。
“她都死多少年了，你拿她出来充数？”
“奴婢不敢！奴婢说的是真的！”齐姨娘举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发誓，“奴婢真的没说谎！”
她攀上鲁王后，成了谢家身份最高的出嫁女，就想踩谢家所有嫡女，时常讥讽老夫人嫁给泥腿子，这也是导致老夫人死要面子，和威远侯关系恶化的主要原因。
“有证据吗？”
齐姨娘飞快的说：“她也换了您其他姐妹家的孩子。”
虞老夫人呼吸一滞，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谢宛如听说不只自己孩子被换，被虞月婵气狂躁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伸手替虞老夫人顺气。
“还有什么，一次说完。”
齐姨娘道：“她让我送五小姐去冯翊郡，目的是让虞家和福王勾结，坑死您和福王，接替虞家掌兵，助她夫君称帝。”
还没成功，就被女皇清剿了。
虞老夫人都被她庶妹的花花肠子惊呆了，她细想未出阁时，自己是不是得罪过她，让她恨自己至此。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何时得罪过她。
当初她因鲁王案被收监，她暂停寻找‘离府出走’的虞娇娇，又是去探监，又是在外替她周旋。
她竟然，到死都把自己当傻子！
齐姨娘眼珠乱转，“她做这些都有鲁王的支持，要不然，奴婢也不能在您眼皮子底下做成事。”
说起来，老夫人的那个庶妹真有两把刷子，把鲁王迷的神魂颠倒，她做的事有鲁王善后，就没有一家发现孩子被换的。
只有虞娇娇这个运气王，被钱嬷嬷认出来了。
有齐姨娘这句马屁，虞老夫人也没那么心塞了。
她管家不说十分严谨，最起码不该出这种低级错误，若有鲁王插手，确实防不住。
“没别人了？”虞老夫人还是不放心。
虞青山说齐姨娘她们背后有人，她查了许久，也没查到她们和哪位贵人联络过，如果是她早死的庶妹，查不到很正常。
齐姨娘道：“真没了！”
虞老夫人庶妹没了，没有人替她们扫尾打掩护，害怕换孩子的事暴露，她们一直都很安分。
“去把三姑娘和王姨娘带过来。”虞老夫人的憋屈只有她自己懂。
闹了半天，他们堤防的是个死人。
更可恨的是，这群奴才用死人当护身符，耍她们玩。
王姨娘被这阵仗吓到，虞月妩把她护在身后，问虞老夫人：“祖母，叫我们来有事吗？”
“齐姨娘方才已经供出你们背后之人，你招不招？”虞老夫人没耐心和她纠缠。
王姨娘看向齐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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